來到美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正值美國的新年假期,只要出門就會看到團圓的氣氛,難免會讓他想起家里的人,心里的人。
可是,一切,都只能是想想而已。
心里雖然想,可是他沒有打過電話給蘇凡,當然也沒有接到蘇凡的來電。
國內打電話給他的,也就是父母,還有江津,以及其他的一些朋友。正好這幾天江津帶著邵芮雪來了美國看他,就住在他家里。而手機響起的時候,江津和邵芮雪剛好從院子里走進來。
“逸飛,你手機響了。”江津見覃逸飛愣著,提醒了一句。
“哦,我知道。”覃逸飛掛了電話,微笑看著江津和邵芮雪,“跑步怎么樣?”
“不錯,感覺這邊更有氣氛一點。”邵芮雪笑著說。
“那你們就多住幾天,多去跑跑。”覃逸飛道。
“我沒問題。”邵芮雪笑著道。
覃逸飛也笑了,江津便說:“逸飛,你先吃,我們很快就下來。”
“嗯,你們趕緊去換衣服吧,滿身都是汗。”覃逸飛道。
江津便攬著妻子的肩,走向了樓梯。
覃逸飛看了眼他們的背影,拿起手機,給方希悠回撥了過去。
“希悠姐,抱歉,剛才有點事。”覃逸飛道。
“沒關系。”方希悠道,“晚上我們去你爸媽那邊吃飯了,所以我問一下你怎么樣。最近,還好吧?”
“嗯,挺好的。”覃逸飛道,“希悠姐,你是,有什么事嗎?”
“真是抱歉,我,是有事要和你說。”方希悠道。
“我在聽,你說吧。”覃逸飛說著,按下輪椅上的按鍵,輪椅便出了餐廳,一直到了院子里。
“是這樣的,我剛剛和你媽聊了,聊了你和迦因的事。”方希悠道。
迦因——
覃逸飛的心,猛地頓了下。
“哦,我和她沒有聯系,我不是很清楚她的事。”覃逸飛道。
他這是實話,自從去了美國,真的沒有和蘇凡聯系過了。
“沒關系,你和她聯系也沒什么不對。”方希悠道。
覃逸飛沒有接話,反倒是問:“希悠姐,是她出什么事了嗎?”
方希悠嘆了口氣,道:“最近國內的事,你聽說了嗎?”
“你說的是什么事?是顧希姐的事嗎?還是什么——”覃逸飛問。
“不是,是首長調換了漱清和阿泉的排位,以后要重點培養漱清,就這件,你知道嗎?”方希悠道。
“嗯,我知道,我聽我爸說了。這件事,怎么了?”覃逸飛不明白,問。
“現在首長的意思很明顯,他是要讓漱清接班的,要是漱清接了班,迦因會是什么位置,你,明白嗎?”方希悠道。
“我——”覃逸飛頓了下,道,“我明白。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