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迦因的事,人盡皆知,這對迦因和漱清都非常不好,你懂的吧?”方希悠道。
“希悠姐,你想說什么,就直接說吧,我在聽。”覃逸飛道。
“好,那我直接就告訴你,逸飛,如果你不能做出具體行動證明你和迦因之間毫無瓜葛,你們的謠言永遠就不會停止。那樣,對漱清的傷害,你明白嗎?”方希悠道。
覃逸飛嘆了口氣,道:“我不會再和她見面,不會再和她聯系,這樣,還不夠嗎?”
“對于外界那些人來說,這遠遠不夠,逸飛,你應該知道,那些人總是在找各種借口和理由來反對漱清,你不能把把柄直接送給他們,不能讓那些人害漱清。”方希悠道。
覃逸飛閉上雙眼,久久不語。
“我知道你不想傷害漱清,可是,逸飛,你這些年的行為,的的確確對漱清造成了傷害。你關心迦因沒錯,可迦因是你的嫂子,你過于關心她,外人說起來就只會笑話漱清。”方希悠道。
“你說我該怎么做,希悠姐?”覃逸飛問。
“我和你媽好好談了,如果你愿意和敏慧在一起,那——”方希悠道。
覃逸飛閉上雙眼,方希悠也猜得出他的想法,便頓了下。
“逸飛,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很難,可是,如果你一直這樣單身,外界就會把這件事和迦因扯在一起,如果謠言太盛無法壓制,首長到時候讓漱清和迦因離婚,也未嘗不可能。”方希悠道。
覃逸飛,愣住了。
“你愛迦因,你真的愛她的話,就多為她考慮考慮,她是個女人,是將來要做第一夫人的,是要做表率的,你難道想讓到時候所有人只會傳你們的緋聞而嘲笑她嗎?”方希悠道。
覃逸飛,一言不發。
“逸飛,這件事,我就和你說到這里,現在漱清的時間不多了,你得早點做決定。”方希悠道。
“我知道了,希悠姐。”覃逸飛道。
“還有件事,逸飛——”方希悠道。
“什么事,你說吧!”覃逸飛道。
“逸飛,這件事,我知道對你來說很難,可是,你是覃家的一份子,是咱們整個集團的一份子,你——”方希悠道。
“我明白這些道理,你說吧,希悠姐,什么事?”覃逸飛打斷方希悠的話,道。
“葉家打算和覃叔叔和解,他們會把你車禍案的主使交出來——”方希悠道。
“這件事,你應該和我爸說,我做不了主。”覃逸飛道。
“覃叔叔現在的狀況,我們誰都沒辦法勸他。你不知道,自從你出事之后,覃叔叔就開始在滬城肅清葉家的勢力,葉家那邊也是對覃叔叔和漱清這邊緊追不放。再這么下去,覃叔叔的前途,還有漱清的未來,都——”方希悠道。
“你和我爸說過嗎?”覃逸飛問。
“沒有,覃叔叔說不會和任何人讓步。可是,他這樣做,犯了官場大忌,把他逼上了絕路,也把漱清和迦因逼上了絕路。誰都知道覃叔叔是漱清的老師。”方希悠道。
迦因——
覃逸飛的手,顫抖著。
“如果覃叔叔繼續這么下去,受牽連的人只會越來越多,你覺得那些人會把怨恨發泄到哪里?他們不會怪怨覃叔叔,不會怪怨你,他們只會怪怨迦因,到時候,迦因會面臨什么,你,想過沒有?”方希悠道,“她沒有能力面對那樣的壓力,這一點,你很清楚。難道你要看著迦因因為這些事而出什么意外嗎?”
覃逸飛,閉上雙眼。
“逸飛,為了迦因,去勸勸覃叔叔,接受葉家的條件,和葉家暫時和解。報仇,可以等到我們真正掌握權力之后,而不是現在。等將來漱清掌握了最高權力,他一定會為你報仇的。可現在,如果我們和葉家繼續這樣針鋒相對,只會讓別人得利,我們自己受傷,讓迦因受傷!”方希悠勸道。
陽光,照在覃逸飛的身上,可是,他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