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他看著外出回來的她,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去換個衣服。”
“你怎么回來了?”她問。
“這是我的家,我回來很奇怪嗎?”他反問道。
她淡淡笑了下,長長地嘆了口氣,沒說話,走進了隔壁的更衣室,換掉了衣服。
家里的暖氣很好,溫度適宜。所以她通常都穿的不多,只是一件薄薄的睡裙外加一個披肩就足夠了。
可是,睡裙還沒穿上,身后就有人輕輕擁住了她。
就算不看鏡子,她也知道是他。
他摟著她的腰身,輕輕親著她并不溫暖的脖頸。
“這么冷還出去?”他說道。
“沒什么事做,就想出去走走。”她說,任由他的雙手和唇在她的肌膚上游弋。
他幾天沒回來,是想她了嗎?所以才——
可是,如果真的想她,為什么連一個電話都不接?不管她怎么找他,他就是不愿意理會,突然心情好了,就給她電話,就回家,然后就——
他的呼吸,越來越熱烈,他的動作,越來越急切。
是因為想她?
還是——
果然,一切,就如她所想的一樣,更衣間里,很快就想起急促的呼吸聲。
他想要她,這是他今晚回到家的念頭。
是因為好幾天沒有見到她了,還是今晚被那個美貌女子給吸引的?
她緊緊咬著雙唇,一聲不吭。
“蘇凡——”他吻著她,低聲叫著她的名字。
她閉著眼,卻沒有回答。
也許是更衣間里這樣不是很舒服,他便一把扯下一旁掛著的一條絲質披肩,鋪在腳下的地毯上,抱著她躺在那里。
他的吻,急切,可是,他的吻,沒有得到回應。
“你怎么了?”他問。
“沒,沒事。”她答道。
“蘇凡,你說你究竟有什么魔力?啊?為什么我只喜歡你?為什么——”他吻著她,道。
只喜歡我?
蘇凡望著身上的男人,抬起手,輕輕撫上他的臉。
他笑了,俯身吻住她。
他,愛我——
“你,愛我嗎?”她問。
“傻瓜,我怎么不愛你?你這個壞丫頭,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沒辦法不理你。你啊,你說你怎么賠我?”他含笑道。
他,很開心?
為什么?
因為逸飛結婚了,他很開心?
他開心就好,這就好。
不管怎么說,每一件事都得有人感覺到開心才有意義。
地上的真絲披肩,被揉搓的完全沒有了形狀。
頭頂的燈,似乎一直在她的眼里晃動。
那個女人,很美,可是,怎么都不及她,不是嗎?
霍漱清低吼著,吻著了身下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