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這個了。”霍漱清道,卻問道,“怎么張政也來了?是他那邊有什么進展了嗎?”
曾泉點頭,道:“他在證監那邊早就有人的,這次過去還是他們幫了忙的。所以,工作進行地比較順利。”
“那就好——”霍漱清道。
“呃,逸飛和敏慧的婚事推遲了,逸飛給你打電話說了嗎?”曾泉想起來這件事,問道。
“沒有,他和我很久沒有電話了,這是爸跟我說的。”霍漱清道,“覃叔叔也和我說了。”
曾泉嘆了口氣,道:“敏慧那家伙,應該想得通吧!以珩和她解釋了。”
“以珩怎么說的?”霍漱清問。
曾泉看著霍漱清,道:“以珩說敏慧理解,可是,到底是真的理解接受呢,還是只是那么答應的,就不知道了。這件婚事折騰了這么些年,對敏慧來說太敏感了。她就生怕夜長夢多,逸飛反悔什么的。”
“要是怕反悔的話,還結什么婚呢?現在能反悔,結婚后就能離婚,還有什么必要?”霍漱清嘆道。
“話是這么說,可是——”曾泉說著,頓了下,看著霍漱清,道,“你希望他們結婚,是嗎?”
霍漱清笑了下,道:“你呢?”
“我一直都不支持他們兩個結婚,逸飛不愛敏慧,就算結婚了,也不會幸福。遲早,遲早都要出事的。而現在——”曾泉道。
“現在呢?”霍漱清笑問。
曾泉看著他。
霍漱清嘆了口氣,拍拍曾泉的肩,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可是這件事呢,我們還是按照蘇凡說的,靜觀其變吧!這是逸飛自己做的決定,應該是他自己來承擔結果——”
“如果他將來,后悔了呢?”曾泉打斷霍漱清的話,嘆道。
霍漱清看著他。
“如果等到將來有一天,他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兌現承諾,根本沒辦法愛上敏慧的話呢?到時候,他該怎么辦?離婚,還是干什么?到那個時候,恐怕就算是他想離,也沒人會支持他。”曾泉道。
霍漱清知道曾泉在說自己的事,在感嘆自己的際遇。
“可是,我們沒辦法改變了,是不是?這件事,如果再反悔再更改——”曾泉說著,長長地嘆了口氣,“我真的不想看著逸飛和敏慧將來變成仇人。”
“既然我們都沒有辦法改變這件事的走向,那就,就讓逸飛自己去決定吧!”霍漱清道。
“他是為了什么和敏慧結婚,你會不知道嗎?”曾泉看著霍漱清,道。
“我知道又能怎樣?我沒有辦法阻止,而且,我也,不想阻止。”霍漱清道。
曾泉盯著他,不敢置信。
“你怕逸飛再和迦因糾纏不清?”曾泉問道。
“有這方面的因素。”霍漱清一點都沒有避諱,說道。
曾泉看著他。
“如果小飛不結婚,他和蘇凡之間的傳言,就不會停止。而且,雖說婚姻不一定會讓一個男人成熟,可是結婚了,小飛才會知道自己應該承擔什么樣的責任。”霍漱清道。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說什么了。”曾泉道。
霍漱清看著曾泉,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和希悠,見面了嗎?”
曾泉還沒來得及開口,車子就停在了他和方希悠的家的院子里,而張政,就在樓門口等著他們。
霍漱清便下車了,曾泉一起走下去。
“霍書記——”張政迎上來,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