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話——等久了?”霍漱清含笑問張政道。
他這是對張政的那一聲稱呼說的。
“沒有,剛到一會兒。”張政笑著答道。
“走吧,進去,這外面太冷了,進去說話。”曾泉對兩人道。
于是,三個人就走到了樓里,來到了曾泉的會客室。
“希悠不是今天才過去你那邊嗎?你怎么就一個人回來了?”張政不明所以,對曾泉道。
“明天要開會,首長讓我過來了。”曾泉說道,卻并沒有把方希悠和沈家楠的事說出來。
“你們兩個喝什么?”霍漱清問曾泉和張政道。
“沒事,讓他們來準備吧,你坐。”曾泉對霍漱清道。
這時,家里的勤務人員趕緊過來了,霍漱清便要了一杯茶,曾泉便說“你大晚上的喝什么茶?來吧,一起喝酒?喝醉了就直接住下,反正家里也沒別人”。
霍漱清便笑了,道:“好吧!恭敬不如從命,我們就舍命陪君子,陪你喝了。”
曾泉約他們兩個過來,有工作是要談,可是他心情不好,陪著喝幾杯,也算是疏解一下心情。
“哥,你不是說有事情要跟漱清說的嗎?”曾泉對張政道。
“哦,對了,差點給忘了。”張政說著,拿起手邊的一個文件袋,遞給霍漱清,“你看這個,應該能派上用場。”
霍漱清不明所以,看了曾泉一眼,就接過張政遞過來的文件袋。
曾泉對霍漱清笑了下,給他倒了杯酒。
會客室里,燈光照著三個男人的臉。
而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深。
三個男人喝著聊著,關于未來的安排,關于,曾泉!
聽著曾泉說出自己和方希悠的現狀,霍漱清和張政都不知道說什么,一言不發。
“那你,打算怎么辦?”張政看著曾泉,問道,“現狀希悠過去你那里了,你們總得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吧?”
“還怎么解決?我,也不知道怎么辦了。”曾泉嘆道,躺在沙發上,仰起頭看著房頂。
“你,和希悠好好聊了嗎?”霍漱清對曾泉道。
“就談了一次,之后,就什么都沒說了。”曾泉道。
張政嘆了口氣,不說話。
“方首長的意思呢?”霍漱清問。
“我和爺爺聊了,他說暫時就這樣,沈家楠,也不動了,只要這件事瞞得下去,就,不管他了。”曾泉道。
“如果希悠和他真的斷了往來,對以后也不會有什么影響,這件事對于外面的人來說,也算是沒有發生過。可是,”張政說著,看著曾泉,“你的心里,怎么過得去這一關?你們兩個,以后幾十年的夫妻生活,難道就一直冷冰冰下去嗎?將來,希悠要和你一起出席很多活動的,你們之間的不和,會被人們發現的。到時候,不管官媒怎么掩飾怎么替你們找說辭,都沒辦法躲過世人的眼睛。而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