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的綜藝,應該是屬于她的全城援助,她才應該是被拯救的那個人啊。
這兩個人輕而易舉改變了她命運的線,改動了她的人生,又輕而易舉的贏得了別人的喜歡。
她還是沒有習慣這個世界的不公平。
不服輸,要為之反抗。
手臂發顫,很疼很疼。
然后她聽到門被拍響的聲音,外面人提醒她開門,說想問她一件事希望她配合一下,但是她清楚,這些人不是來救她的,是來抓她的。
她放下手機舉著刀捅向自己。
床單濕透了,像是擱淺的魚躺在床上抽搐,她疼得挺動自己的身體,血濕透了衣服,但是血流的速度太慢,還沒有一滴能流到床上去。
她拽住床單的被子。
開門的人看到這一幕驚呆了,年輕的女孩兒遍體鱗傷,腰上插著刀,絕望而空洞的望著門外。
暴雨里被蹂躪的花,鮮艷的淌著血。
女孩兒的手指從床單轉移到他們的手上,她緊緊地伸手拽住不放開,嘴里卻說:“不用救我。”她笑著流淚,騙取這些人的同情心,說:“這樣挺好的,不用救我,反正我也會被折磨死”
反派手上第一次沾人血,同時也沾了自己的血。
夢境旋轉著,野遲暮似成了被人掐去了兩頭的麻花,她被扔進了油鍋里,身體膨脹著膨脹著要炸開。
野遲暮猛地睜開眼睛,她盯著天花板,四周是狹窄的,密不透風,不流通的空氣讓她感到窒息。
“怎么了”
耳邊有人在詢問她,“野遲暮,醒醒做噩夢了嗎。”
野遲暮看的不真切。
顧知憬著急地去看她,野遲暮沒回應,臉色煞白,好似被夢魘住了。顧知憬摸了摸她的頭,冰涼的。
野遲暮跌進了某個溫暖懷抱里,柔軟有力量,把她從夢境里撈了出來,把她從痛覺里喚醒了。
“好疼,特別疼”野遲暮想伸手去回抱她,感覺身體在抽搐,她又去捂自己的后頸,“特別疼,好像腺體壞掉了。”
“我看看,別怕,我看看。”顧知憬撫摸著她的脖頸,摸到了一把汗,腺體和平常一樣,小小的一個尖兒,和她的膚色一致,看不出有什么異常。
“我沒有撒謊,特別疼。”野遲暮咬著嘴唇,眼淚不覺從眼眶冒了出來,孱弱的蜷縮著,“鉆心的疼,我的脖子好像斷掉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