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有顧知憬,她抓住顧知憬手。
她為什么會做這種夢啊
野遲暮聽到腳落在地上的聲音,身體浮浮沉沉,一會兒想到那個夢,覺得血在往外流,一會兒想起來,顧知憬在抱著她去橋那頭。
車門打開,顧知憬把座椅放下來,讓野遲暮躺在上面休息,野遲暮眼睛睜得很大,她不敢把眼睛閉上,很害怕。白青薇跟著一塊上車,她不放心自己的藝人。
顧知憬原本打算開車快點去醫院,看到她這個樣子,她換到后座讓白青薇來開了。
顧知憬側躺下來,身上的衣服被野遲暮抓熱了,說:“做噩夢了嗎,夢境都是相反的。”
“真的么”野遲暮問。
顧知憬嗯了聲兒,“現實很明亮,會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她說的很好聽。
可是野遲暮心里想,她不喜歡陽光,沒必要期待明天,現在,顧知憬就這樣在黑暗中陪著她就好了。
你看天都是黑的,亮起來有什么用呢
顧知憬躺下來,她側著身體,手搭在她的腰上撫摸她,野遲暮沒認真地看她,卻能感受到她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月,似夜,似萬物柔和的一切。
野遲暮想。
那個夢絕對不能成真。
顧知憬哄著她,“真乖。”
野遲暮像是被當成了小孩,她忍不住靠在顧知憬身上吸取溫暖,盡管她的身體很熱,疼起來,肌肉都在顫動。
顧知憬坐起來,伸手抱著她。
野遲暮很想哭,她又亂了,分不清是肌肉疼痛導致的,還是她被溫暖抱起來的原因,更分不清,她是在夢里還是現實。
哪個是真的啊。
“顧知憬,你掐掐我。”
顧知憬沒照做,她自己的手臂放在野遲暮唇邊,“你咬一下。”
野遲暮張嘴,沒咬,只是舔了舔,感覺嘗到了血腥味兒。
之后她不讓顧知憬抱她,她攀著顧知憬的肩膀,再去緊緊地抱著她的腰,似要鉆到她身體里去。
顧知憬控制著不去回抱她,由著她胡作非為。
兩邊都是山,寂靜的雨水拍打著玻璃窗。
白青薇很專注的開車,盡量忽略后面的聲音,這條路她沒走過,她不能有一點分神,只是后面輕輕嚶嚶的聲音,讓她總忍不住去猜測。
顧知憬在對她的藝人做什么。
想不得那么多了。顧知憬對前面說:“麻煩把擋板升起來。”
白青薇嗯了聲,擋板升起來,也隔絕她的猜想,顧知憬稍微釋放信息素,茉莉花入侵,鉆進野遲暮身體里,野遲暮終于有了真實感,趴在她的肩膀上。
只是她之前打了一針抑制劑,現在很難嗅到信息素,聲音很干啞,“聞不到,怎么辦”
“沒事,來。”顧知憬把自己的腺體送上去,“嗅不到咬一口就嘗到了。”
aha的腺體比oga的大一些,能看到它因為釋放信息素而變得充血腫大,總是oga被aha咬,被aha標記。
她也好想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