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均哥的一暴栗。
王狐摸了摸頭。
李均那一暴栗只是象征性的,并沒有用什么力量。
算是一種對小弟的寵溺。
所以王狐是嬉皮笑臉道“哈哈,均哥沒病,我有病,老說均哥兒有病。”
不知道這王狐啥時候變成了話癆,這要是開相聲館,估計能樂一群。
“得了吧,你這嘴就不能消停會。”
“均哥兒發話,那我閉上嘴。”
王狐捂住嘴巴。
李均哭笑不得,這家伙。
隨后李均起身,活動活動了筋骨。
消化部分絕世丹帝的記憶,李均身上似乎隱隱都有些氣質的變化,這讓王狐和蠻牛最有感覺,均哥兒給他們琢磨不透的感覺。
均哥似乎變得有一種飄逸,云淡風輕,什么都是成胸在竹的感覺。
王狐剛捂住嘴的手情不自禁地放下了。
“老大,我感覺你有些變化了。”
李均也意識到自身氣質的一些變化。
“那你說這種變化到底好還是不好?”
“當然是更好了,老大更加玉樹臨風,俊逸出塵,魅力四射……”
“王狐,你才是變化最大的人,你現在整個是一只馬屁精。”
一旁的蠻牛實在看不下去地說道。
“哈哈哈!”
和兄弟們嗝屁了一會。
李均看著被晾在一旁的舒大夫。
“好了,你們兩個先出去一下吧,我這邊還有事情和舒大夫說。”
“是,老大。”
待二人離開。
舒大夫疑惑“李小兄弟,有什么和我說?”
李均似笑非笑地對著他說道“舒大夫,有沒有想恢復的一天。”
聞言。
瑯邪鎮妙手回春的舒大夫舒越聽得瞳孔猛地收縮。
他很震驚。
瑯邪鎮的人沒有人知道,他曾經是練氣境修士,若是他當年實力在,必然是瑯邪鎮第一人。
但是一切在那一夜被摧毀了。
他被人廢了,四處躲避追殺,如同乞丐一般,最后在瑯邪落腳,改頭換面成為一名大夫……但是日日夜夜,他從未忘記那一夜。
舒家滿門人頭滾滾落地,自己若不是被廢昏迷,只怕如今也早已經變成了累累白骨。
他日日夜夜期盼能恢復昔日的實力,甚至變得更強大,能夠報仇雪恨,可是,那些只是他的妄想罷了。
妄想之后,就是麻痹,他麻痹自己只是一個愛銀子的醫仁堂大夫,他麻痹自己就像一個個普通大夫餐度余年。
但是,每當深夜,每當往昔的一幕幕,他那么的痛不欲生,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這些事情,他都是深藏在自己內心深處,他從來未與人提及半分過,因為經脈和丹田無人可恢復,他提及又有什么用。
可對方,他就怎么一下子知道自己的問題。
“你……”
“我是怎么知道舒大夫經脈,丹田怎么受到損的吧,這個舒大夫不需要關注,而且我能有讓你有恢復的辦法。”
李均的話如同一道閃電擊中舒大夫的心靈。
“你……真有讓我恢復的辦法?”
舒大夫聲音變得有些激動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