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取奇珍異寶?或者是當街強搶民女?”做為一個極品紈绔,趙葉情不自禁地就把自己的喜好全都給說了出來……
“我們打個比方,小葉,你從小就和鳳庶出不睦,仿佛你們兩個天生就是冤家對頭,每次只要撞見了,二話不說就往死里掐,又總是不能徹底分出一個勝負……有時候把事情鬧大了,即便是兩家大人最后知曉了,也都是哭笑不得,最后只得各打五十大板敷衍了事……這是為什么呢?”
“我不知道!你自顧自地說下去好了!要不你把我當成空氣也成!不要再問我了!”趙葉此時雙手抱頭,心中更是慘叫連連:“不會吧!我爹也是,沒事添什么亂呀!信中短短幾個字,怎么就把這個害人果給變成推理果了!以后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只有一個原因!因為你們兩個本質相同!半斤對八兩,彼此都是極品紈绔!所以兩家大人都無法判斷孰對孰錯,最后只好各打五十大板!”伍果詭秘一笑,終于說出了心中推斷:“所以說,有沒有那么一種可能……之所以鄒是道有恃無恐,便是因為他心中明鏡,那個井丼其實也是一個間諜!所以兩個人都在背地里向虞紅裙告發對方是間諜!既然雙方都是間諜,這樣一來,自然誰都有泄密的可能,水也被徹底攪渾了!虞紅裙肉眼凡胎,真假難辨,那件事情自然也就一直懸而未決了!”
“啊?不是吧!果哥,我爹當初信里就只是短短幾個字而已,你難道還要想寫一部長篇大論的間諜推理小說呀?”趙葉痛苦道。
“這些年里我不在京師之內,雖然未曾親眼所見,不過據我想來,那個井丼一定有古怪!”伍果皺眉道。
“什么古怪?”月明樓問道。
“你們想啊!井丼自幼蠢笨,又總被人欺負,后來無奈獨自離鄉進京……就突然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陰險狡詐起來……什么是仿佛!他分明就已經是……換!了!一!個!人!”
“換他做什么?他又不是美女,又不能偷偷抱回家做老婆!只有瘋子才會做那種事情呢!”趙葉沒好氣地道。
“豈止是瘋子!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井丼自然不是什么美女,他只是運氣不好,獨自進京之后,卻被一個與他長相相近的人在暗中看到了……所以就遭了毒手!”伍果正色道:“那么問題又來了,那個人為什么一定要殺掉井丼呢?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看到一個與自己長相相近的人之后,就要立刻把對方殺人滅口,然后冒名頂替的?”
“不是吧?”趙葉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又用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