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瞪大了雙眼,問道“寡人并非犯錯,廷尉何以抓之”
“有人稟告,言唐王闖進辟陽侯府,胡作非為。”
眾人此刻有了廷尉撐腰,更是紛紛應和,直呼唐王無禮,劉長又急又氣,說道“寡人只是來勸說審食其,并非胡作非為啊”
宣義卻不理會劉長的狡辯,就下令抓他送回皇宮。
就在這個時候,一人忽然冷冷的開口說道“好啊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怎么每天都有人來彈劾長弟,說長弟整日胡鬧我終于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
眾人聞言看去,審食其這么一看,一個哆嗦,直接癱坐在了地上,他慌忙的起身,俯身大拜,“陛下”
宣義一愣,隨即也是行禮,“陛下”
劉盈殺氣騰騰的看著宣義,憤怒的咆哮道“好一個正直的廷尉啊,你到底是朕的廷尉,還是審食其的鷹犬”
宣義嚴肅的說道“方才有人前來,稟告唐王在審食其府內,想要殺辟陽侯,我這才領人前來。”
“是嗎長弟要殺審食其啊朕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朕怎么不知道”
宣義的臉上沒有半點的懼色,他認真的說道“那定是有人謊報。”
劉盈氣的笑了起來,“好一個驢廷尉啊,這狡辯的能力還真是了得,很好,長弟前腳走進府內,你隨后就趕到廷尉的效率很高啊”
r“來人啊將宣義和在這里的所有人都給朕拿下”
劉盈咆哮著,那些跟隨宣義而來的甲士們一愣,隨即就撲了上去,連帶著宣義在內的眾人,都直接被按在了地上,審食其面無血色,根本不知該如何辯解,宣義不曾反抗,只是昂著頭叫道“陛下臣無罪”
“都給朕帶回廷尉大牢”
連帶著廷尉在內的幾十號人被甲士們押著離開了這里,劉盈還是很生氣,額頭青筋暴起,劉長可憐巴巴的走到了他的身邊,“兄長平日里總是罵我,說我在長安為非作歹,蠻橫無理,欺辱群臣”
“其實,我都沒有做過,只是因為群臣不喜,故而污蔑”
劉長擦了擦眼淚,說道“我解釋了你們也不聽,兄長又只相信那些大臣,不相信我”
看到劉長這個模樣,劉盈忽然有些心疼,他抓著劉長的肩膀,認真的說道“朕已經明白了,就這些大臣們的話,一個都不能信朕再也不會輕信他們的言語,長弟啊,苦了你了,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敢這么做”
劉盈咬牙切齒,顯然是對大臣們痛恨到了極點。
“對了,兄長啊,那宣義跟審食其不同,審食其派人告知,他也是受人蒙蔽,故而如此,可不能害了他的性命,關他幾天,讓他好好反思一下,就放出來吧。”
“長弟啊對污蔑你的人還能如此寬仁朕真的是唉”
“好了,兄長,無礙,我們回去吧,好好審問這些人,若是可以,稍后我們再多去幾個人的府邸,我陪你去找他們一個一個的治”
“好”
劉盈憤怒的說道“朕絕不放過這賊長安城外,百姓們賣子賣女,只為活命,城內的大臣們,卻飲酒作樂,無視君令,也不在乎城外的百姓,朕要讓他們都去長安城墻外蹲上三天讓他們也感受一下”
劉長一愣,低聲說道“額年輕些的還可以,曹參這個年紀的,怕是當天就凍死了”
“百姓可以被凍死大臣就不能嗎”
看著劉盈憤怒的離開了這里,劉長不由得輕笑了起來。
季布深深看了劉長一眼,“審食其是活該,可大王為何要害廷尉呢”
“啊什么害廷尉我怎么不知道,欒布,你知道嗎”
“臣鄉野鄙人,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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