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能喊韓信大王的,估計也就周勃,夏侯嬰,柴武,灌嬰等老幾位了,開國還不行,還得是排名最靠前的那一批,其余的若是想這么喊,那就得看看自己能不能得罪得起這幾位了。
夏侯嬰還是很了解韓信的,他知道大王其實是很想要火藥的,韓信在領著兩萬多北軍來到了西域后,開始召集西域的仆從軍,開始了對西域之外世界的探索,戰功赫赫,斬獲巨大,其中最慘的就是匈奴人了,原先匈奴人是南下來劫掠大漢,如今呢匈奴人都差點開始在西域外修建長城來抵御韓信韓信選擇過去匈奴人的戰法,不斷的在匈奴境內進行破壞和劫掠。
如今的匈奴人跟過去的匈奴人不同了,身毒沒有那么多的原野讓他們來放牧,可這里糧產又極其豐富,明明沒有大漢那么多先進的農業技術,可就是能吃飽肚子,而且氣候各方面,都很適合養生。
匈奴人如今也開始占據著城池,過上了貴族老爺們的生活,什么都不用做,就有魔下的賤民來給他們供上糧食什么的,他們只需要稍微看著,不讓他們死太多,并且按著他們原先的習慣繼續治理就好。
這個場景倒是有些像未來的早期大元,基本上什么都不管,大小事交給當地人,自己收稅收糧,無惡不作,而整個軍隊其實都是在迅速的腐化,要不是稽粥時不時發動對外的戰事,只怕匈奴人都要失去戰斗力了,他們如今也不理解自家單于為什么總是要打仗,明明如今的糧食都夠他們吃,女人也夠他們入,幾乎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當匈奴人開始走進城池之內的時候,韓信卻開始派遣騎兵南下了,通常是分散劫掠,破壞,遇到大部隊就撤,分分合合,各種勾引,反擊,這套戰術,匈奴人是非常熟悉的,可是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套戰術有一天會落在自己的頭上。
他們現在是真的在考慮是否要修建一個長城來抵御漢人的劫掠了。
他們倒不是在意百姓被劫掠,只是怕漢人都搶完了沒自己的份。
這些年的劫掠,很大的充實了西域的人口,乃至各項物資,幾乎就是將匈奴人當成大血包來用,用途就是給西域補血,而稽粥為了抵御韓信,則是發動了國內的賤民,逼迫他們修建防御工事,設立各種柵欄,破壞道路,堅壁清野。
在這種時候,若是有威力巨大能轟開道路和防御工事的東西,那定然是事半功倍。
可韓信這性格,又不愿意給劉長寫信索要,夏侯嬰自然就要為他分憂了。
果然,聽到夏侯嬰的話,韓信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些小事,不必問過我。」
夏侯嬰答應了。
韓信如愿的離開了這里,在他走出去之后,夏侯灶急忙攔住了夏侯嬰。
「阿父,我需要戰馬」
「我沒有」
「6百匹我就要6百匹」
「阿父」
夏侯嬰幾次都沒有能掙脫開,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的豎子,「好讓開」
夏侯灶急忙諂笑著,「恭送阿父」
幾個人離開之后,夏侯灶方才笑呵呵的回到了劉啟的身邊,「可惜了,早知道,我就多要些,運送消息也就更加方便了大王啊你說這太尉怎么如此小氣呢我們都奉承了他那么久了,什么好處都沒有」
「早知道這樣,方才他要求大王讓座的時候,我就該大聲的呵斥他,往他的臉上吐口水」
劉啟驚疑不定的看了一眼夏侯灶。
「不可如此啊」
若是別人這么說,劉啟只當是放屁,可夏侯灶這么說,他就真的有些害怕了,因為這位說不定是真的能干出來這件事的。
「反正,往后我是不會再奉承他了,什么好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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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呢有甲士激動的走了進來
「大王太尉帶來了3萬余身毒隸臣,全部都留下來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