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為什么要下雪雪后路面為什么會結冰人為什么會在冰上打滑
我僵硬地坐在寧亦珩身邊,屁股還隱隱作痛,痛感時刻提醒我剛才發生的一切。
是的,寧亦珩反應最快,他把我從地面上拖了起來,然后我就順理成章地坐在了他身邊。
不待見寧亦珩的同事早就找借口不來了,今天能來團建的同事都是和我一樣只認免費不認人的白嫖怪,都能在寧亦珩這個冰塊男面前大快朵頤,吃得毫無壓力。
而我現在卻沒有絲毫食欲。
或許是剛才那一屁墩太過刺激,把我的胃口也摔沒了。
寧亦珩也不大對勁,我不動筷他也不動筷,我轉頭看他的時候他要么視線躲閃,要么就在假裝看自己的碗底。
哦,偷偷看李宵鳴被我逮到了是吧。
寧亦珩今天特意弄了和平時不一樣的發型,身上也有股男士香水的清香,他穿了件黑色緊身薄毛衣打底,這衣服很顯身材,連我看到他衣服下若隱若現的肌肉都忍不住咽口水。
這是直男對帥哥的最高評價了。
對不起老板,我在心中懺悔,難為你今天這么帥,是我耽誤你和李宵鳴坐一起了。
我另一側的李宵鳴正慢條斯理地剝蝦,吃相如人一般漂亮優雅,他恐怕完全不懂我和寧亦珩內心的糾結。
俊男美人分別坐在我兩側,平平無奇的我就顯得非常多余。
如果我這時候找借口離席,以后和李宵鳴喜結連理的寧亦珩應該可以理解吧。
我摸了摸外套口袋里的打火機,小聲對寧亦珩說“老板,我去個衛生間。”
說是去衛生間,實則是溜出去找個地方抽煙,我裹著棉襖往店旁的巷口一蹲,摸黑打開了打火機。
我精挑細選挑中了地方,來往人少,沒路燈,黑暗中就能看見我煙頭的火星子,也不會被出來透風的同事發現。
煙這種東西,小吸怡情,大吸傷身,我也就心煩的時候摸出來抽一根。
最近的事兒總是不如人意,我也挺郁悶的。
我往垃圾桶里彈了彈煙灰,背后突然傳來陣陣的腳步聲。
我順著聲音的方向轉頭看,只見一個高大的、模模糊糊的影子停在了我身前。
那坨巨大的影子晃了晃,開口說“程淮宿,你蹲在這里做什么”
糟了,是寧亦珩。
寧亦珩趕在我掐煙前捉住了我的手腕,說“我沒別的意思,別掐,借個火。”
他便又湊得近了些,我這時才隱約看清他的臉,寧亦珩嘴里叼著一支煙,向我微微垂下頭。
寧亦珩比我高一些,即便他特意垂了頭,我也得抬起手才能點到火,我一只手挪到他煙旁擋風,另只手按住了打火機。
寧亦珩單手夾住煙,安靜地吸了一口。
我不想和寧亦珩這樣單獨相處,但不好找借口離開,以免顯得躲他躲得太明顯,便硬著頭皮和他肩并肩靠在墻邊抽煙。
我心里疑惑他怎么不趁著我離開時和李宵鳴多說說話,便委婉地問道“老板,你怎么出來了”
“出來透風。”寧亦珩的回答言簡意賅。
這直接把我的話題都堵死,我也就只能尷尬地回了句“好”。
過了一會兒,寧亦珩開口說“程淮宿,你這一周是不是都在躲著我”
我心里一驚,立即回答道“沒有啊。”
我想起這一周都在支使李宵鳴給我送文件,頓時有些心虛,說“哦,最近確實沒怎么往你辦公室去,不過也都是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