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寡婦竟然沒有穿?
張青山兩眼發直,感覺自己的鼻腔有些熱,似乎有什么東西想要流出來。
這時,喬寡婦才注意到張青山的樣子,趕忙把自己的睡意領口捂住,微怒道:“你看什么呢?”
“額,什么都沒看見。”張青山出神答道。
“你還想看見什么?”喬寡婦滿臉羞紅,自己走個神,居然被他給看光了。
張青山這才回過神來,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
喬寡婦站起身將碗筷收好,很快就洗完重新放好。
之后,她站在張青山身后,突然道:“脫衣服!”
“啊?”張青山一怔。
喬寡婦語氣有些不太好:“啊什么啊,我看看你傷的地方怎么樣,給你擦點藥酒!”
聽著這話,張青山才明白過來。
剛剛自己和劉輝動手的時候,也被對方給弄傷了,于是他將t恤脫了下來。
剛才的一幕,讓他感覺仿佛回到了四五年前,那時候喬寡婦也像個大姐姐一樣訓斥自己。
這時,喬寡婦又淡淡道:“趴到床上去。”
“這……”
張青山有些遲疑,自己現在已經二十三了,這樣爬上女人的床,不太好吧。
“啊什么啊,小屁孩一個。”卻見喬寡婦佯怒道:“還不快上床。”
張青山聞言,只好站起身爬到床上。
隨后,喬寡婦拿來藥酒,看著張青山肩膀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她不由有些心疼,家里沒有棉簽,她只好把藥酒倒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在他背上擦拭起來。
她手才碰上去,張青山便忍不住叫道:“嘶,疼!”
喬寡婦教訓道:“知道疼你還和人家動手。”
張青山下意識便說道:“我還不是為了你。”
一聽這話,喬寡婦按在張青山背上的手頓時一停。
過了片刻,她才又繼續輕輕的擦拭起他的傷口。
張青山全然沒注意到這些,他只感覺傷口在最開始酒精碰上去痛了一下之后,現在非但已經不疼了,甚至因為酒精揮發帶來的涼意,加上喬寡婦輕輕的碰觸,開始有了特別的感覺,讓他恨不得粗喘出聲。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喬寡婦便將張青山的淤青全部處理完了。
這時候,喬寡婦站起身來:“好了,穿上吧。”
穿上外套后,張青山正準備站起來,卻被喬寡婦攔住了。
她道:“褲子也脫了。”
張青山一臉窘樣:“褲子就不要了吧。”
經過剛才的刺激,他這樣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怎么可能沒有反應。
喬寡婦似乎并沒有想太多,訓斥道:“廢什么話,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
說完,她也不管張青山有什么反應,直接將他的褲子給扯了下來。
隨后,她長大了嘴,“啊”的叫出了聲。
“你怎么?”
此時,喬寡婦滿臉通紅,到了她這個年紀怎么可能不懂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