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讓她只感覺自己的臉如同熊熊烈火燃燒一般,燙的要死。
這一幕死死的占據著她的腦海,她扭過頭努力想要忘記,卻怎么也無法忘掉。
張青山尷尬的穿上褲子,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小聲的解釋道:“那啥,你也知道,這種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
在張青山已經穿好褲子后,喬寡婦臉上的紅暈才消淡了下來。
不過想到今天如果沒有張青山,那么自己的清白之軀也將被劉輝玷污,她鼓起勇氣做了一個決定。
只聽見她很小聲的問:“青山,你會嫌棄我不干凈嗎?”
張青山一愣,然后笑道:“怎么會呢,這么多年,你一直在守寡,比外面那些拜金女強太多。”
這倒不是假話,這兩年外面快速發展,只有清河村這種小村子一直停在原地踏步,于是乎,村里有的年輕女孩為了掙錢,跑到大城市去給有錢人服務,過年還回來拿著自己賺的錢各種炫耀。
這種事張青山雖然說不上有多討厭,但喬寡婦比起這些女孩還是強太多。
“那就好。”
說完,喬寡婦輕輕的點著頭。
她接下來的動作,卻又讓張青山倒吸了一口氣。
只見喬寡婦緩緩俯下去,顫抖的手再次放在張青山的褲子上,作勢要將張青山的褲子脫下來。
此時,她已經打定主意,自己沒什么可以報答張青山的,自己的身體是她唯一可以拿的出手的東西。
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張青山趕忙拉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青山,姐這些年自己一個人也挺累的,你既然也不嫌姐臟……”
喬寡婦盯著張青山的眼睛,低聲說道:“如果你嫌我臟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從未與任何男人有過關系。”
喬寡婦竟然沒有穿?
張青山兩眼發直,感覺自己的鼻腔有些熱,似乎有什么東西想要流出來。
這時,喬寡婦才注意到張青山的樣子,趕忙把自己的睡意領口捂住,微怒道:“你看什么呢?”
“額,什么都沒看見。”張青山出神答道。
“你還想看見什么?”喬寡婦滿臉羞紅,自己走個神,居然被他給看光了。
張青山這才回過神來,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
喬寡婦站起身將碗筷收好,很快就洗完重新放好。
之后,她站在張青山身后,突然道:“脫衣服!”
“啊?”張青山一怔。
喬寡婦語氣有些不太好:“啊什么啊,我看看你傷的地方怎么樣,給你擦點藥酒!”
聽著這話,張青山才明白過來。
剛剛自己和劉輝動手的時候,也被對方給弄傷了,于是他將t恤脫了下來。
剛才的一幕,讓他感覺仿佛回到了四五年前,那時候喬寡婦也像個大姐姐一樣訓斥自己。
這時,喬寡婦又淡淡道:“趴到床上去。”
“這……”
張青山有些遲疑,自己現在已經二十三了,這樣爬上女人的床,不太好吧。
“啊什么啊,小屁孩一個。”卻見喬寡婦佯怒道:“還不快上床。”
張青山聞言,只好站起身爬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