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喬寡婦拿來藥酒,看著張青山肩膀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她不由有些心疼,家里沒有棉簽,她只好把藥酒倒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在他背上擦拭起來。
她手才碰上去,張青山便忍不住叫道:“嘶,疼!”
喬寡婦教訓道:“知道疼你還和人家動手。”
張青山下意識便說道:“我還不是為了你。”
一聽這話,喬寡婦按在張青山背上的手頓時一停。
過了片刻,她才又繼續輕輕的擦拭起他的傷口。
張青山全然沒注意到這些,他只感覺傷口在最開始酒精碰上去痛了一下之后,現在非但已經不疼了,甚至因為酒精揮發帶來的涼意,加上喬寡婦輕輕的碰觸,開始有了特別的感覺,讓他恨不得粗喘出聲。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喬寡婦便將張青山的淤青全部處理完了。
這時候,喬寡婦站起身來:“好了,穿上吧。”
穿上外套后,張青山正準備站起來,卻被喬寡婦攔住了。
她道:“褲子也脫了。”
張青山一臉窘樣:“褲子就不要了吧。”
經過剛才的刺激,他這樣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怎么可能沒有反應。
喬寡婦似乎并沒有想太多,訓斥道:“廢什么話,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
說完,她也不管張青山有什么反應,直接將他的褲子給扯了下來。
隨后,她長大了嘴,“啊”的叫出了聲。
“你怎么?”
此時,喬寡婦滿臉通紅,到了她這個年紀怎么可能不懂男女之事。
眼前的一幕,讓她只感覺自己的臉如同熊熊烈火燃燒一般,燙的要死。
這一幕死死的占據著她的腦海,她扭過頭努力想要忘記,卻怎么也無法忘掉。
張青山尷尬的穿上褲子,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小聲的解釋道:“那啥,你也知道,這種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
在張青山已經穿好褲子后,喬寡婦臉上的紅暈才消淡了下來。
不過想到今天如果沒有張青山,那么自己的清白之軀也將被劉輝玷污,她鼓起勇氣做了一個決定。
只聽見她很小聲的問:“青山,你會嫌棄我不干凈嗎?”
張青山一愣,然后笑道:“怎么會呢,這么多年,你一直在守寡,比外面那些拜金女強太多。”
這倒不是假話,這兩年外面快速發展,只有清河村這種小村子一直停在原地踏步,于是乎,村里有的年輕女孩為了掙錢,跑到大城市去給有錢人服務,過年還回來拿著自己賺的錢各種炫耀。
這種事張青山雖然說不上有多討厭,但喬寡婦比起這些女孩還是強太多。
“那就好。”
說完,喬寡婦輕輕的點著頭。
她接下來的動作,卻又讓張青山倒吸了一口氣。
只見喬寡婦緩緩俯下去,顫抖的手再次放在張青山的褲子上,作勢要將張青山的褲子脫下來。
此時,她已經打定主意,自己沒什么可以報答張青山的,自己的身體是她唯一可以拿的出手的東西。
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張青山趕忙拉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青山,姐這些年自己一個人也挺累的,你既然也不嫌姐臟……”
喬寡婦盯著張青山的眼睛,低聲說道:“如果你嫌我臟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從未與任何男人有過關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