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徐少棠毫不客氣的向穆老大罵道:“老子要不是怕你們三個傻鳥出事,老子早就追過去了!媽的,狗咬呂洞賓的家伙!”
被徐少棠一罵,本身就對徐少棠有些怨氣的穆老大頓時氣得滿臉通紅,指著徐少棠,氣得渾身顫抖的說道:“你……”
“退下!我讓你說話了嗎?這里有你說話的資格嗎?”
穆老大的話還未說出口,穆天策就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他,那聲色俱厲的樣子,讓穆老大頓時將到嘴的話全部咽了下去,然后乖乖的退回到原來的位置,只是滿臉怒容的看著徐少棠。
看著穆老大那憋屈的樣子,徐少棠向穆天策笑笑:“你們家的這些人,真的該好好的管教管教了,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就憑他剛才敢拿手指著我,我就要教教他什么叫禮貌!”
他對穆老大實在沒什么話說了,心中想著,早知道這樣的話,還不如不去救他們。
“管教也是我穆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操心。”穆天策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說道:“是不是有人挑撥離間我不關心,就算火鳥是你的朋友,若是讓我遇見,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他對穆家與上面之間的關系向不關心,穆家的未來也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他的目標就是火鳥,就這么簡單而已。
“隨你吧,不過如果她真的落在穆家的手里,你還是要留她一條性命。”徐少棠微微嘆口氣,說道:“她確實是我的朋友,不過她現在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她本性是好的,現在只是被人控制了而已。”
既然火鳥不是他的對手,也肯定不是穆天策的對手,更不可能還是穆凰羽的對手,無論如何,他還是想要盡可能保住火鳥一條性命。
不過話又說回來,火鳥就算被控制了也并不傻,而控制她的人肯定也不傻,這次挑撥離間的行動失敗,恐怕他們短時間內不會有什么動作,所以徐少棠也不是很擔心。
一個多小時后,穆天策終于趕了過來,跟著他一起趕過來的還有個年輕美貌的青衣女子。
女子的身段異常的苗條,也許是因為身在穆家的原因,她那苗條的身軀看起來似乎又充滿了力量。一頭烏黑的長發披于背心,用一根青色的絲帶輕輕挽住,簡單的裝束卻多了一絲絲的靈動的感覺。
她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臉上帶著濃濃的柔情,那雪白的肌膚在青衣的映襯下更是顯得白皙,一雙大大的眼睛猶如澆灌了春水一般,訴說這濃得化不開的柔情。
女子只是安靜的跟在穆天策的身邊,她的目光時時刻刻都落在穆天策的身上,甚至都沒有正眼看過徐少棠一眼,好像徐少棠根本不存在一般。
“少主!輕舞小姐!”
看到趕過來的穆天策和青衣女子,穆家三老的臉上露出了羞愧之色。
穆天策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便走向了徐少棠,臉上既沒有憤怒,也沒有其他的表情,就好像這受傷的三個人根本不是他們穆家的人一般。
“是你救了他們?”穆天策指著羞愧的站在一邊的穆家三老向徐少棠問道。
輕舞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走向身上還在冒著血珠的穆老三,從兜里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打開瓷瓶抖落一些金瘡藥在穆老三的傷口處,然后又拿出一塊絲巾小心翼翼的替穆老三包扎著,并不時抬頭站在徐少棠對面的穆天策。
徐少棠看了一眼輕舞,然后回頭來向穆天策點點頭,微笑道:“不用客氣。”
“我有說過要謝你嗎?”穆天策撇撇嘴,淡淡的說道:“如果他們死了,只能怪他們技不如人,我只想知道,傷他們的人是誰,去了哪里?”
穆天策心中并非不將穆家三老的生死看在眼里,這三老是看著他長大的,就算有時候對三老有些討厭,但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他只是有些不善于表達,抑或是他根本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露出柔軟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