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棠回到徐家,自然是少不了被徐文正夫妻說上兩句的。
不過這些他已經習慣了,這份責備是愛的責備,他也樂得承受。
被徐文正夫妻兩個輪流轟炸一番之后,徐少棠總算是被自己的那群女人解救了出來。
和對徐少棠不同,徐文正夫妻看向澹臺靜茗的眼神卻充滿了憐惜,他們不知道澹臺靜茗到底經歷了什么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看到澹臺原本那頭烏黑的頭發變成了雪白,徐文正夫婦并沒有像林淵那樣覺得這樣很酷,只是在心中心疼澹臺靜茗。
在徐少棠被那幾個女人解救走后,兩人便心疼不已的拉著澹臺靜茗坐下。
與此同時,被幾女拉到一邊的徐少棠也同樣面對著幾女疑惑的目光。
“澹臺是怎么回事啊?”林疏影往客廳里面看了一眼,眼睛里寫滿了擔心的神色。
看著幾女看向自己的目光,徐少棠微微一笑,道:“她沒事,別擔心了,你們就當她是去染了個頭發就行了。”
他并不打算將澹臺靜茗的事情告訴家里的人,雖然他知道自己的這些女人不會因為這事而排斥澹臺靜茗,但有些事情,他和澹臺靜茗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沒必要四處宣揚。
林疏影白了他一眼,無語的說道:“你說得倒是輕松,你自己怎么不去染一個試試?”
“是啊,她頭發都變白了,你覺得我們能不擔心嗎?”蘇如云伸手戳了戳徐少棠的胸口,開著玩笑說道:“你以為我們都像你這么沒心沒肺的啊!”
她當然知道徐少棠對澹臺靜茗肯定也是非常關心的,而且對她們任何一個人的關心也不會比對澹臺靜茗少,但是,作為姐妹,看著澹臺靜茗那一頭刺眼的白發,她們又怎么可能對澹臺靜茗的情況不聞不問?
徐少棠笑著說道:“她本來就沒什么事情,你們非要我說點什么啊?她要是真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們覺得我還能笑得出來嗎?”
“她真的沒什么事情?”林疏影有些狐疑的問道。
徐少棠點點頭道:“當然沒什么問題了,而且,連淵兒都說,她現在的樣子挺酷的,難道你們不覺得嗎?”
“酷?”幾人心中一陣無語,作為女人,她們怎么沒覺得澹臺靜茗這一頭白發挺酷得呢?
不過,既然徐少棠都這么說了,那她們也沒必要擔心了。
放下對澹臺靜茗的擔心后,幾女又狐疑的向徐少棠問著他最近消失的事情。
徐少棠避重就輕的將自己易容后出去辦事的事情說了一番以后,幾女同時將目光轉向了笑瞇瞇拉住徐少棠的手臂的季如書。
蘇如云恍然大悟的看著季如書道:“難怪你這死妮子成天跟個沒事人一樣,這種事情居然還瞞著我們!”
在徐少棠招呼都沒打一個便消失的這段時間里,她們都心急如焚,找了好多人也不知道徐少棠到底去了哪里,只有季如書成天該干嘛還是干嘛,完全沒有尋找徐少棠的沖動。當時大家都以為季如書這妮子沒心沒肺的,現在才知道,幫徐少棠易容的居然就是她!
可憐她們一個個的急得都快吐血了,這妮子居然幫徐少棠這混蛋一起瞞著她們!
“這也不能怪我啊!”季如書笑嘻嘻的看著幾位姐妹那“憤憤不平”的目光,滿是委屈的指著徐少棠道:“都是這個混蛋不讓我說的,你們要怪就怪他好了!今晚罰他睡書房!”
“你舍得嗎?”宋以諾輕輕一笑,道:“他要是睡到書房,你半夜鐵定得偷偷的溜進書房里!”
聽到宋以諾的話,幾女都是一陣嬌笑。
季如書因為性格潑辣大膽,加上一直沒有孩子,所以在夫妻之間的事情上一直比較主動,比起蘇如云當初求子心切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幾女也經常拿這事來調笑她。
季如書絲毫不以為意的撇撇嘴,道:“不是我溜進他的房間,是他溜進我們的房間!你們一個個現在嘴上說得倒是硬氣,到時候還不得乖乖從了某個色狼嗎?”
聽到季如書的話,幾女頓時臉上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