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棠一離開便是幾個月的時間,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她們知道,自然是少不了要溫存一番的,以徐少棠那流氓的性格,她們還真是沒有一個人可以逃脫,而且,她們也不想逃。
她們也很懷念那個溫暖的懷抱,她們也需要愛的滋潤,她們根本找不到要逃的理由。
“嘿嘿,你倒是挺有先見之明的!”徐少棠笑著將季如書攬在懷里,目光熱熱的看向幾女,道:“你們一個都別想逃,今天晚上都乖乖的等著被我寵幸吧!”
“呸,還寵幸?真把自己當昏君了?!”林疏影輕輕的“啐”了一口,紅著臉道:“你還是趕緊跟如書生個孩子吧,你沒在的時候,也給這妮子找點事情做。”
徐少棠看了季如書一眼,嘿嘿笑道:“我努力!”
一句“我努力”,頓時讓幾女再次見識到了徐少棠那沒羞沒臊的臉皮,同時向他扔去一個白眼。
跟眾女玩笑一陣后,徐少棠突然收起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給你們說個事情。”
一看徐少棠這一本正經的樣子,幾女心中頓時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她們面前,徐少棠正經的時候,一般都沒有什么好消息,她們更情愿看到徐少棠那流氓兮兮的樣子,雖然她們嘴上老是對徐少棠流氓的行為嗤之以鼻,但心里卻覺得這樣與徐少棠在一起很輕松。
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們才跟徐少棠走到了一起。
“你說吧!”林疏影靜靜的看著徐少棠,心里卻已經做好了準備。
看著大家緊張兮兮的看向自己的目光,徐少棠有些愧疚的說道:“我這次只能在家里呆上幾天的時間,要出一趟遠門。”
“又向去年那樣嗎?”宋以諾只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揪著一般,問道:“大概去多長時間?”
徐少棠搖搖頭道:“不清楚,不過應該少說也要一年半載的時間。”
徐少棠回到徐家,自然是少不了被徐文正夫妻說上兩句的。
不過這些他已經習慣了,這份責備是愛的責備,他也樂得承受。
被徐文正夫妻兩個輪流轟炸一番之后,徐少棠總算是被自己的那群女人解救了出來。
和對徐少棠不同,徐文正夫妻看向澹臺靜茗的眼神卻充滿了憐惜,他們不知道澹臺靜茗到底經歷了什么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看到澹臺原本那頭烏黑的頭發變成了雪白,徐文正夫婦并沒有像林淵那樣覺得這樣很酷,只是在心中心疼澹臺靜茗。
在徐少棠被那幾個女人解救走后,兩人便心疼不已的拉著澹臺靜茗坐下。
與此同時,被幾女拉到一邊的徐少棠也同樣面對著幾女疑惑的目光。
“澹臺是怎么回事啊?”林疏影往客廳里面看了一眼,眼睛里寫滿了擔心的神色。
看著幾女看向自己的目光,徐少棠微微一笑,道:“她沒事,別擔心了,你們就當她是去染了個頭發就行了。”
他并不打算將澹臺靜茗的事情告訴家里的人,雖然他知道自己的這些女人不會因為這事而排斥澹臺靜茗,但有些事情,他和澹臺靜茗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沒必要四處宣揚。
林疏影白了他一眼,無語的說道:“你說得倒是輕松,你自己怎么不去染一個試試?”
“是啊,她頭發都變白了,你覺得我們能不擔心嗎?”蘇如云伸手戳了戳徐少棠的胸口,開著玩笑說道:“你以為我們都像你這么沒心沒肺的啊!”
她當然知道徐少棠對澹臺靜茗肯定也是非常關心的,而且對她們任何一個人的關心也不會比對澹臺靜茗少,但是,作為姐妹,看著澹臺靜茗那一頭刺眼的白發,她們又怎么可能對澹臺靜茗的情況不聞不問?
徐少棠笑著說道:“她本來就沒什么事情,你們非要我說點什么啊?她要是真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們覺得我還能笑得出來嗎?”
“她真的沒什么事情?”林疏影有些狐疑的問道。
徐少棠點點頭道:“當然沒什么問題了,而且,連淵兒都說,她現在的樣子挺酷的,難道你們不覺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