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不完順著他的目光,透過會所巨大的茶色玻璃落地窗戶,看到了一個穿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的漂亮女人正在和保安交涉著什么。
“阿續,這誰啊?”
陸續沒有理他,朝服務生打了個響指。
服務生立刻走過來:“陸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一定要讓那個女人進來。”
“是。”
“怎么著,那女人你認識?”斐不完兩眼放光,一臉的八卦樣。
陸續淡的覤了他一眼,“你不是好奇她長什么樣嗎?”
靠!
這美妞就宋年夕啊?
斐不完整個人呆掉,還真是失敬啊!
什么時候天才都和美貌并存了?
……
會所外,宋年夕挽著陳加樂正要離開,一個革裝領帶的服務生從會所走出來,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這位小姐,今天是周末,沒有會員卡也可以進去。而且我們今天全場打半折,還有歌手表演。”
宋年夕有些心動,她猶豫看了陳加樂幾秒鐘,還是決定進去喝一杯。
赫瑞文說,她現在的失眠癥越來越厲害,原因在于自己不會放松。
走進會所,兩人徑直走到吧臺前,點了兩大扎黑啤。
服務效率很高,僅僅幾分鐘,點的黑啤就送了上來,還多了兩盤小吃。
“我好像沒點這個。”宋年夕皺眉。
服務員用眼神示意,“小姐,是那邊那位先生點給您的。”
宋年夕順著方向望過去,角落里,一個男人正端了酒杯向她示意。
她來這里只是想放松,不是為了艷遇。
宋年夕把兩盤小吃退還給服務生,和陳加樂碰了碰杯,仰頭讓冰冷的啤酒穿過喉嚨。
陳加樂也喝了一大口啤酒,“下班前,我看到你和唐昊走了。”
“他來問我那天的事情。”
“你都告訴他了。”
“該說的都說了。”
陳加樂連連搖頭,喉嚨里發出一個單音節。
“呵,這一下他們老唐家要熱鬧了。做哥哥的給自己的親弟弟下藥,睡自己的老婆。這種神精病,也真是少有。”
宋年夕聽著好朋友的罵聲,心里突然暢快了許多。
陳加樂捏著酒杯,口氣很差,“一想到這件事情,心里的火就壓不住,幸好你那天沒事,要真有事,我都不想放過唐寒那個王八蛋。”
“別說了,喝酒!”
宋年夕只告訴了陳加樂下藥的事情,沒有說她其實和另一個陌生男人上了床。
這種想起來都覺得惡心事,就爛在肚子里吧。
“小姐,這是我們這里最有名的lordanovdecadence,還是那位先生送您的。”服務員端上來兩杯凋好的雞尾酒。
宋年夕從皮夾子里掏出三張百元的錢,放在服務員的托盤里,不卑不亢地說,“替我謝謝那位先生的好意,這酒,我們自己買了。”
長得漂亮的人,到處都受男人的歡迎,也到處是各種麻煩。
陳加樂端起雞尾酒的杯子,笑笑,“一百五一杯的酒,必須喝得一滴不剩,年夕,干杯。”
“干杯!”
干完,宋年夕就知道不好,這酒太烈了,胃承受不住,胸腹像是被烈焰烘烤著。
“加樂,我去下衛生間。”
“我陪你。”“不用,我馬上回來,你等我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