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洋白了他一眼,心里罵了聲“馬屁精”,也笑道:“我就說老大不是那種人,果然吧,一切水落石出了吧。”
朱珠卻心細如發,一臉關心道:“老大,視頻里你后來走進的那個房間,里面的人是誰啊?”
這一問,那兩人的眼睛明顯亮了亮。
對啊,是誰啊!
有沒有發生點什么?
宋年夕輕描淡寫道:“里面是個女客人,她很好心地讓我睡了一晚。行了,不要再問了,干活。”
朱珠低下頭,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角。
不問就不問,搞半天原來是同妻,哼,誰讓你嫌貧愛富非要嫁給到唐家的,活該!
“朱醫生,聽說昨天你把陸三少給氣跑了?”陳加樂倚在辦公室的門口,臉上似笑非笑。
剛剛朱珠追根問底的那一句,正好被她聽見,這么閑著無聊,不如她來幫她找點茬啊!
朱珠一聽這話,心里那個氣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而且還在宋年夕面前提,真討厭死了。
“也不是啦,三少是有點急事,所以先走了。”反正,她是死都不會承認是自己把陸三少氣跑的。
“三少這急事可真急,連傷都顧不上了!”
陳加樂心里鄙夷,這女人當護士站的人都是死人啊,不長眼睛的啊,說謊說得也太無藥可救了吧!
宋年夕用眼神睨陳加樂一眼,示意她適可而止。
陳加樂大大方方的翻了個白眼,老老實實閉上了嘴巴。
張偉查言觀色,機靈的看出這朱醫生和陳護士之間似乎磁場不合,立刻笑嘻嘻的打圓場。
“那個……朱醫生,該查房了,我們先走吧。”
朱珠陰側側的瞪了陳加樂一眼,踩著七八厘米的高跟鞋,昂著頭就就走了。
“瞧瞧那德性,明明是她技術不好,把陸三少給弄毛了。”陳加樂輕聲嘀咕。
宋年夕昨天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設,就是想把陸續這個名字從腦海里剔除掉,誰知剛剛一個早上,就被人提起好幾次,心里真是郁悶的不行。
“好了,少說兩句,干活去吧。”
陳加樂愣了愣,指尖用力的戳到宋年夕的腦門上,“慫的你。”
“宋年夕醫生在嗎?”辦公室門口,一對夫妻探頭進來。
“我就是,請問什么事?”
“宋醫生,謝謝你在星巴克門口救了我家阿偉,謝謝,謝謝!”中年婦人眼中含淚。
宋年夕忡怔了片刻,才明白女人口中的阿偉就是腦袋被瓷片戳中的那個倒霉蛋。
“不客氣,是我應該做的,他現在怎么樣?”
“挺好的,已經可以下床走幾步了,老說想見見救命恩人,我們就替他過來了。宋醫生,真的謝謝你,我們就這一個兒子,他要出點什么事,我們夫妻倆也就活不下去了,你真的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
宋年夕被恩人兩個字,說得耳根通紅,“別這樣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話音剛落,有個護士急匆匆的進來:宋醫生,前面送來個車禍病人,您趕緊去瞧瞧,情況很不好。”
宋年夕神色一變,“我忙去,你們回去吧,讓他好好休息,爭取早點出院。”
中年婦人等人影跑不見,才回頭對著男人幽幽道:“這宋醫生,真心挺不錯的。”
男人若有所思道:“這年頭,這樣的醫生實在不多了。”
……
午間。
宋年夕做完車禍病人的腹腔手術下臺,和陳加樂結伴去了食堂。
食堂里依舊人滿為患,連個空位都找不到。
“宋醫生,坐這里來吧。”“宋醫生,來我們這里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