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靠著做表哥的女伴才有機會踏進帝都最頂級的社交圈。
宋年夕這種貨色,憑什么能來?
憑什么能穿凡蒂尼限量版的禮服,戴卡地亞最頂尖的首飾?
尼瑪,這貨真的是個騷狐貍精啊!
勾不到陸三少,這才短短幾天,竟然勾到了赫家的男人,她這朵白蓮花還真是白到天上去了。
“表哥,你睜大眼睛看看清楚,這女人真不是什么好貨色,男人勾了一個又一個。”
盛澤宇這會跟本沒有聽到她在說什么,眸中情緒不斷的翻涌。
眼前的女人眉若遠山,眼含秋水,美得像從畫里走出來的一樣,特別是那雙眼眸,看人時微微帶著一抹倔強。
讓人心疼。
恍忽間。
他的面前似出現一個青澀的小女孩,細眉大眼,白色的連衣裙,運動鞋,干凈柔順的黑發披散在肩上,精致的小臉上滿滿的都倔強。
她向他看來,眸中的柔情如水波紋一樣。
簡陋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暖暖的,懶懶的,說不出的動人。
她說:“這首歌,送給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表哥,表哥,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啊!”
盛澤宇猛的回神,皺著眉頭看了看身旁的余辰,甩開她的手,徑直上前,“年夕,好久不見。”
宋年夕在這個男人的視線膠著在她身上的時候,臉色就沉了下來。
雖然她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看的不是她,但這樣粘人的目光,她從心底里厭惡。
“我們,最好不見。”
盛澤宇黑沉沉的眼睛閃過一抹痛,再看時,已波瀾無痕。
“今天,你真的很漂亮。”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么東西是宋年夕最痛恨的,那一定是眼前這個男人。
光這個名字,就能讓她瘋狂的咬牙切齒,自然也沒有什么好話。
“盛大少的嘴,還是這么甜,只可惜,女人一過十六歲,就不好哄了。”
盛澤深吸口氣,再次對宋年夕尖銳的性格有了深一層的認識。
他們兩個姐妹,一個像菟絲花,一個像玫瑰。
菟絲花纏人,玫瑰刺人。
他莫名的笑了笑,“沒打算哄你,先進去了。”
“表哥,你就算想哄,人家也不會拿正眼看你啊,人家現在有赫公子撐腰,你算哪根蔥啊!”余辰在一旁陰陽怪氣。
“閉嘴,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吧。”
余辰氣得眼睛都綠了。
靠!
當著外人的面,教訓她,她不要面子的。
不敢反駁,只拿綠油油的眼睛狠狠的剜了宋年夕一眼,心里狠狠罵道:小三生出來的賤貨,給我等著!
宋年夕面對這樣陰狠的目光,冷笑一聲,道:“余小姐,你當著我律師的面最好老實一點,萬一惹得我不高興了,你又得上一次法庭。”
“年夕,上次的官司其實還沒有過追訴期,如果余小姐敢對你不尊敬,我們完全有把握讓她再當眾道一次歉。”
“你們特么敢?”余辰眼一瞪,臟話飆了出來。
盛澤宇對赫家的底線知道的一清二楚。
雖然他不明白宋年夕為什么和赫瑞文走在一起,但他清楚的知道,赫家人不是好惹的。毫不客氣的余辰往身后一拉,他客氣笑笑,“赫少別和女人一般見識,她說話不過腦子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