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完全沒有看出某人皮笑肉不笑,熱心腸道:“陸叔叔,宋阿姨,你們跟緊我啊!”
跟緊你?
老子恨不得踢飛你!
……
期待的螢火蟲,沒有看到,宋年夕的身上,卻被蚊蟲咬了無數個包。
雪白的肌膚上,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凸起起的紅點,奇癢無比,慘不忍堵。
宋年夕癢得都快哭出來了。
她是o型血,又是過敏性皮膚,天生招蟲子的體質。
陸續拿著夏嬸送來的藥膏,替她擦藥膏。
指尖順著她修長的大腿由下往上,觸感有些微妙。
他一邊擦,一邊放松自己的注意力,“以后要有什么野外活動,一定要把你拖著,有你在,我太完全了。”
宋年夕又要忍受發身體的癢,還要忍受他手指觸碰她身體的麻,再聽他說這個話,氣得肺都要炸了。
“我的作用,就是幫你擋蚊蟲的?”
“也不全是,還是一點別的作用。”男人看著她,笑了笑。
“什么?”
“可以止渴。”
宋年夕:“……”什么意思,她怎么聽不明白?
下一秒,男人的眸子亮晶晶,身子往前將她撲倒在,大手攬住她的腦袋,吻,撲天蓋地……
宋年夕的手原本蜷曲著,放在兩人身體中間,動情的時候,她的手指一根根張開,回應似的勾住了他的頸脖。
陸續被這個動作激得身體一顫,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到了一點。
他驀然加重手臂的力道,將人緊緊扣住,大手隨之探進她的衣擺……
宋年夕嚇了一跳,忙伸手一把扣住他的大手。
吻,戛然而止。
陸續邪邪的勾著唇角,瞇著眼看著她,“怕?”
光影下,他的眼神,深沉不見底,又似含著許多復雜的情愫,宋年夕心跳快的得像要跳出胸膛。
她搖頭,低聲道:“沒有到時候。”
陸續的手指,在她頸脖處流連,喟嘆:“宋年夕,男人都是肉食動物,望梅止渴已經不能滿足了。”
“你在我心里,是禁欲系的男人。”
“這個形象很生動,算算日子,我真的很久很久很久,沒有做運動了,的確可以歸于禁欲系。”
陸續的臉,又往前逼近了一步,“可惜,這個高帽,我不想戴。”
他的語氣里有調笑,宋年夕臉皮薄,往后縮了縮身體:“你起來,有話好好說,我這會渾身癢著呢,得擦藥。”
男人的吻淺淺的落在她的頸脖上,唇角有笑:“這樣,更利于我們好好說話。你說,你哪里癢,我來幫你止癢。”
“陸-續?”
宋年夕被撩得得面紅耳赤,只能氣急敗壞的叫他。
“陸叔叔,我奶奶讓我送……”
門突然被推開,狗蛋捧著碗站在門口,黑亮的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床上的兩人。
不等陸續和宋年夕反應過來,他自己“啊”的尖叫一聲,見鬼似的逃了。
相比宋年夕的無地自容,某人的臉皮顯然是穿了防彈衣的,他不緊不慢的站起來,不緊不慢的把房門關上,落了鎖。
“這小子,啊什么啊,他過幾年不也這樣,說不定比我還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