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死狗,直接被人拖走。
斐不完沖掉了手上的血漬,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無聲無息的女人。
火,蹭蹭蹭的往上竄。
要是有把刀在手上,他都不得捅這女人幾刀。
自己要是再晚來幾分鐘,這兩個男人完全……
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斐不完氣得兩排牙齒咬得咯咯咯的響,立刻拿出手機打電話。
“兄弟,這兩人絕對是慣犯,要平息我的怒火很簡單,直接閹割。”
電話那頭的人目瞪口呆。
斐少,要不要這么狠啊,這真的下不了手啊。
“聽到沒有,直接給我咔嚓!”
斐不完大吼一聲,掛手機往褲子口袋里放,脫下外套披在女人身后,把人橫抱了起來。
陳加樂迷迷糊糊感覺到一陣天眩地轉,她想努力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皮像有千斤重。
她抽了抽鼻子,發現抱他的人身上帶著香草氣息,還夾雜著淡淡的酒氣,混合在一起,格外的好聞。
是赫瑞文吧!
“嗚嗚,赫瑞文,你為什么不喜歡我,為什么……嗚嗚……我好傷心啊……啊啊啊……老天爺不公平……”
斐不完此刻,有種想原地爆炸的沖動。
該死的女人,他就知道她喜歡赫端文,還騙他說不是。
“不公平,為什么我喜歡的男人,他們都不喜歡我……為什么?”
陳加樂借著酒勁,哭得驚天動地,就差把整個酒店的人都驚動了。有幾個好奇的,直接就拉開房門探出頭看。
斐不完被十幾雙眼睛盯著,火大到像原子彈爆發,他加快腳步,往自己車子那里走。
可走著走著,突然感覺到懷里有濕漉漉的感覺,他急忙低頭。
借著燈光,看到女人一張蒼白的小臉,死死的閉眼眼睛,大顆大顆的淚水,從眼眶里掉下來,讓她顯得格外無助。
斐不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陳加樂這個女人,從他認識到現在,兜兜轉轉也有好幾年了,就看到過她張牙舞爪,潑辣利爽的一面,什么時候見過她哭得像個孩子?
陳加樂不想哭的。
她和宋年夕一樣,再苦再難再委屈,都不掉一滴眼淚。
她們知道,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會顯得懦弱無用,而且被人瞧不起。
這一刻,借著酒勁,她實在忍不住。
所有的委屈,心酸,求而不得,都伴這哭泣聲,一下子發泄出來。
她喜歡一個男人。
喜歡了很多年。
可是那個男人從來沒有認真的對待過她,他的身邊總是圍繞著各種各樣的女人……
為什么要這么花心?
為什么自己要愛這樣一個浪子?
“哇--”
陳加樂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哭得更響亮了。
夜風習習。
斐不完盯著她。
世界上已經沒的聲音,也沒有別的人。
只有她。
就連哭,都那么肆意,那么囂張!
心底有什么東西,在這一刻,悄然發生了改變。
他想,這女人前世,一定是白娘子投胎,眼淚那么多!
……
而此刻城市的另一邊。
余辰剛剛送走一個客人,打算洗澡睡覺,今天是例假的最后一天,身體還是有點不舒服、
門被推開。看場子小弟吹了記口哨,“辰姐,有兩個客人,指名道姓找你,接不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