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般書讀得太好的人,都是生活白癡,那個宋年夕也一樣。
“找木匠就行,其實我也會裝,但現在手上沒工具。”
赫瑞文聽了,露出一條含混的笑意,“等你有工具了,來幫我裝?”
沈鑫沒有多想,“行啊,周末我有時間。”
“我到你家來接你。”
“不用,坐地鐵方便的很。”
“坐什么地鐵啊,我周末正好約了一個病人,完了我過來,順路的。”
周凡:“……”奇怪,赫醫生問都不問鑫班長家,怎么知道順路呢?
沈鑫還沒來得及接上話,赫瑞文指了指衛生間的臺盆,“洗個手,然后喝杯茶。”
“好!”
沈鑫把工具一件件收起來,走到臺盆前洗手。
周凡賤兮兮的湊過來,壓低了聲道:“老大,你和這個赫醫生很熟嗎?”
“他是宋年夕的同學,”沈鑫抬頭看他。
“噢--”
周凡一副豁然開朗的表情。怪不得這么熱絡,原來是朋友的朋友啊。
“老大,這一位也是個有錢的主,一個衛生間,我的房間還大,有錢真是好啊!”
沈鑫這才回頭打量了一眼,沒有多說什么:“行了,別感慨,喝完茶就走。”
周凡:“……”大晚上的喝什么茶啊,可不可換杯牛奶喝喝啊。
兩人收拾好,走到客廳。
沈鑫眼尖的發現陽臺的門,已經打開了,冷風呼呼直往房子里面吹,客廳的溫度一下子降了好幾度。
多半是想把房間的異味吹散掉。
他立刻拿起茶杯,也不管燙不燙,一口氣喝完,“赫瑞文,我們先走了。”
周凡見他一口喝完,跟著一口灌下去。
臥了個大槽!
周凡兩只眼睛像突起的彈珠,一張臉憋得通紅,五官都擠到了一堆。
赫瑞文見他這副表情,心里明鏡似的,也不攔,“行,開車注意安全。”
門關上。
周凡一口茶水噴出來,“老大,差點沒把我燙死啊,你怎么喝下去的。”
沈鑫也無意解釋,“我不怕燙。”
周凡一幅見了鬼的樣子,表情痛苦的張著嘴哈氣,“我嘴里的泡都燙出來了。”
沈鑫瞄了他一眼,“說明你太弱。”
周凡:“……”
尼瑪的!
身體弱和吃燙不吃燙,有個毛線頭關系啊,別以為你是班長,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啊!
門里。
貓眼悄無聲息的放下。
赫瑞文揉了揉笑得發僵的臉,慢慢走到了陽臺。
冷風吹來,他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眼里亦有一抹深沉的笑意。
這味兒,確實大!
……
這一覺,宋年夕睡得很深,也很熟。
只是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小手,還握著他的。
而他的大掌,正覆蓋住了自己的一側的柔軟。
這姿勢……她微微紅了臉,趕緊把手松開,順勢拿走他的手。男人似有察覺般,推開了她的手,然后還煞有其事的用力揉了幾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