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時無刻地粘著她,像個跟屁蟲一樣?
陸續低頭,呼吸幽沉粗重:“很有意思。”
“你……”
“宋年夕,這兩天我一直忍著沒吻你,你如果廢話太多,我不介意在這個大馬路上,強吻你的。”
有病吧!
宋年夕氣得沒有力氣再說什么,甩開他的手,就要走。
陸續連車都不開了,直接跟上去。
“聽說,下雪天和情人一起散步,走著走著就到了白頭,挺有意思。”
宋年夕頓下腳步,怒氣沖沖地折回到車旁邊。
誰要和這個騙子到白頭。
陸續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也跟著走回去,打開車門。
……
越野車匯進車流的同時,另一輛豪華的黑車停在了看守所門前。
司機下車,走到后排拉開車門,“二少爺,到了。”
陸繹走下來,臉色陰沉。
就在這時,看守所的所長迎出來,“二少,您來了,都已經安排好了,您請。”
“她怎么樣?”
所長猶豫了下,打算實話實說:“狀態不太好,有點狂躁。”
陸繹眼露利光:“可不可以以她的精神出問題為理由,審請一下保外就醫?”
“陸少,我知道您能找關系拿到精神證明,但這節骨眼上,還是要謹慎,萬一被記者們查到是做假的,連您都要連累進去。”
陸繹反復咀嚼這句話,半晌,嘆了口氣:“我先去看看她。”
看守所所長看著陸二少筆直的背影,摸摸額頭的冷汗,趕緊跟上去。
都說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陸家兩個少爺,一個要嚴懲,一個要救人,偏偏哪一個他都惹不起,哪一個都得陪著小心。
真不知道在鬧哪樣。
陸繹走到小房間,剛推開門,阮奕潔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瘋一樣撲過來。
“二哥,救我出去,我不要呆在這里,救我出去。”
“小潔我……”
“二哥,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一分鐘,不一秒鐘都不想呆在這里。”
阮奕潔死死的揪住陸繹的衣服,盛怒下的臉色帶著猙獰。
她是堂堂阮家大小姐,怎么可以和那些骯臟的女人關在一起。
不要。
她死都不要。
“二哥,我求求你,救我出去吧……”不一會,阮奕潔已經哭成淚人。
“小潔,對不起,這件事情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我不聽,我什么都不要聽。”阮奕潔吼得撕心裂肺。
原本精致艷麗的小臉,像被霜打過一樣,失了血色。從前趾高氣揚的樣子,蕩然無存。
陸繹看得,心痛如裂。
原本想質問幾句“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這么做有什么意義”,這會也成了啞炮。
阮奕潔苦苦哀求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整個人一下子狂躁起來,猛的一下推開陸繹,頭沖向墻壁。
陸繹嚇得魂飛魄散,趕緊一把抱住。“啊--我要出去,我不要留在這里……你們都是壞人,滾開,統統給我滾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