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時,司徒軒特地恩準喝醉的臣子可以在宮里留宿,主要是想留下賈赦。
賈赦被王福帶到司徒軒寢宮時還在皺眉,看見司徒軒便問:“你怎么把我帶到這里來了,雖然夜色已深一路都沒有宮人,明天出宮時肯定會被人看見的。”
這些日子司徒軒很忙,來找他的次數越來越少,金色靈力也越來越少。
他是想要金色靈力,但不想在皇宮里要。
司徒軒一個眼神,王福他們就全都退下,上前拉住了賈赦的手,“快把你這衣服換了。”
司徒軒去找了自己的衣裳給賈赦,賈赦坐著沒動,“我剛才的擔憂你還沒有解決,怎么又要讓我換衣服。”
“大晚上的,我換衣服做什么。”
司徒軒一想到這衣服被顏吉真摸過了,心里便像扎了一根魚刺一樣難受。見賈赦不愿動彈,干脆擼起袖子自己上。
賈赦很茫然看著司徒軒把自己的外衣扔在地上,走過去的時候還踩了一腳,雙眼微瞇眼神極其不善看著司徒軒。
“怎么,你是對我有什么意見,不敢拿我撒氣就拿我的衣服撒氣。”
司徒軒見賈赦誤會了,趕緊解釋:“胡說,我對你能有什么意見,這衣服被顏吉真摸過,已經臟了。”
賈赦愣了半秒,眼神責怪看了司徒軒一眼。
這人瞎吃什么醋,顏吉真只是耍劍舞時,手指輕輕劃過他肩膀而已。
想到這樣的動作算是撩撥,賈赦不說話了,任由司徒軒讓人把那件衣服拿出去處理了。
司徒軒哪里是氣這件衣服臟了,分明是在氣顏吉真撩撥他。
賈赦伸手握住了司徒軒的手,指尖輕輕撓了撓他的手心,“別氣了,給我拿衣服換上,我先出宮去。”
司徒軒反手將賈赦的手握緊了,“不用出宮,我今晚特地恩準喝醉的臣子可留宿宮中。”
“我給你安排的房間在司徒若隔壁,明早你和司徒若一起出宮,不會被人懷疑的。”
他為了要留賈赦在宮里,做了很多準備。
這可是他和賈赦在一起后,第一次一起過新年,他不想與賈赦分離。
他為了今天做了很多準備,光是補身的湯藥就連喝了三天,現在只覺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
清晨,賈赦被司徒軒打鼾聲吵醒,忍了一會忍不住了,直接一腳朝司徒軒踢過去。
司徒軒醒來眼神無辜望著賈赦,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踢。
昨晚他表現很可以啊!
賈赦被吵醒后睡不著了,看見丹田里滿滿的金色靈力,又覺得剛才那一腳踢重了。
人在累極的時候極容易打鼾,司徒軒平時睡覺也不打鼾,可能就是太累了。
司徒軒見賈赦起床穿衣,下床走路步伐輕快,完全就跟沒事人一樣。
再瞧瞧他自己,雙眼肯定青黑一圈,全身還酸乏難受,小腿和手臂都沒有什么力氣。
賈赦見司徒軒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有一種自己是不負責任的渣男錯覺,上前輕輕拍了拍司徒軒的臉頰。
“昨晚辛苦了,我先出宮了,你再多睡會吧。”
忙活到大半夜,剛才又被他一腳踢醒,換位思考一下他已經忍不住捏拳了。
司徒軒脾氣還挺好,這都沒有發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