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穆陽梟,你怎么能忘記
梟,你怎么能忘記
藍藍是
藍藍是
“夠了”
我真的要被這聲音逼瘋了,一遍又一遍地跟我強調藍藍,給我帶來痛苦,卻始終不肯告訴我藍藍到底是什么人,那聲音即將說出的話在我心中是沒有結果的,他她永遠也說不出來,只是單純懲罰我而已
哐
門開了,代理人走到已經跪倒在地的我面前,“穆陽梟,時間到了,去執行任務吧限你以最快速度擊殺兩人后趕到指定地點,我給你位置坐標”
組織就是這樣,任務中要求的最快速度不是隨便一說,雖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但那些任務執行速度沒有達到要求的家伙都被清理啦
帶著位置坐標,我來到sie躲藏的地方。
我了解他,一個膽小如鼠卻又膽大包天的矛盾物種,遇到危險的時候就喜歡躲在桌子底下,貨真價實的陰暗角落生物。
將門踹開后,我沖著桌底下連開三槍,熟悉的子彈穿透肉體的聲音讓我神經一緊,惡心感與掌控的快意一并涌上來,讓我狼狽地逃離這里。
曾經我沉迷于這種掌控與剝奪的快感,看著其他人被剝奪一切時那種不甘與怨恨,心里自然產生一種扭曲的歡樂和狂熱,這就是快感的由來。
剝奪一個人的生命,有時候真像是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借著向第二坐標點位置運動的時間,我不間斷地打了兩通電話,一個打給下一個死人,另一個打給狗牙子。
“計劃有變,鐵匣子不用送到國外去,你給我把它藏好,等我帶著閘口鑰匙去找你,或者有人拿著閘口鑰匙去找你,就把鐵匣子交出來”
做出將鑰匙交給其他人的打算,我也是無奈之舉,因為這次任務的第三坐標點讓我感覺不安,在那里,我可能要永遠閉上眼睛。
即便是這樣,即便我有這種感覺,我還是要將任務做完,趕到那里去。
對于我這種浸泡在黑暗之中,身軀到靈魂都已經徹底腐爛的人來說,葬送在黑暗之中才是正確的結束方式。
很順利,過程就像是釣魚一樣,先放下魚餌,再放好鉤,魚兒就傻乎乎地咬了上來。
將這兩個全部射殺,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些預料之外的人出現在這里“眼睛”。
對于“幻影國度”來說,那些警察就是“眼睛”,他們可以看到我們的存在,看到本該是隱藏在角落里、人身上的幻影。
“這也是組織的計劃”
我已經大概了解,在讓我處理其他棄子時,我也被放上棄子的名單,了結那兩個人之后,已經無用的我也應該被了結,借用警察的手也好,其他方式也罷,總而言之,我是絕對不能活著的。
我沒有考慮向警察投降,讓監獄保我一命,因為我不死的話,這件事永遠不可能畫上句號,那孩子就永遠沒可能從匣子里出來。
而且,我已經沒辦法容忍自己的存在,墮落、骯臟的軀殼,腐朽到散發出刺鼻惡臭的靈魂,只有死才能讓我有所改變。
當我發現來執行的人是幽靈時,顫抖的身體告訴我這時的心情,我在恐懼,也在興奮,對手竟然是幽靈這樣的怪物,老大確實很看得起我,既然如此,我也要奮斗到最后一刻,不讓他“失望”。
雖然我和老大已經在很多問題上觀念相左,出現分歧,但我不得不承認一點,老大是非常厲害的家伙,擁有著恐怖的“人格魅力”,他的言行舉止都具有著巨大的煽動力量,最開始的我和相當多的人一樣,都是被老大的“人格魅力”吸引過來的。
他口中描繪的“幻影國度”在很多地方都迎合了我們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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