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暖沉默了片刻:“這確實不關我們的事,說起來那個牧師師還助紂為虐背后捅了我們一刀了呢。”
說著她嘆息一聲:“這個修真界果然是個不平靜的地方,看來不僅是剛才他們給的我們的那個貴賓牌不能用了,就算是我們從他們手里接的其它東西也要仔細查看下是不是被下了追蹤符之類的東西才是。”
“小心無大錯……”
羅弘毅才點了頭話還沒說完,忽然兩人又聽見外面有動靜,兩人趕忙往外一看卻見北丹門的一行人竟然又回來了,還有人指著空間的所在處道:“氣息最后消失的地方在這里,你們確定他們最后真是往那個方向去了沒回頭?”
顧暖暖記得說話的這個聲音正是北丹門那個元嬰期修士的,她霍地一驚看向羅弘毅:“還真的有追蹤符。”她扭頭又叫草草,“快,看看到底是哪個物件上被下了追蹤符了。”
“不是追蹤符,是儲物袋。”草草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之后把幾個儲物袋扒拉出來指著它們對顧暖暖和羅弘毅道,“這幾個儲物袋上都有金龍芽的味道。主人、男主人你們看見外面他們身邊的大翼鬼眼蝶沒有?金龍芽的味道幾乎無色無味,修真者和其它妖獸大多都會忽略了它們,但是大翼鬼眼蝶卻對它們的味道異常敏感,所以錯不了。他們就是靠著那個來追蹤我們的。”
“那怎么就連高凈他們幾個身上得來的儲物袋上面也有金龍芽的味道?”顧暖暖仔細的一一看過被草草扒拉出來的幾個儲物袋,見就連高凈身上的儲物袋都不能幸免的時候詫異了。
“有心算無心,想讓高凈失去身上的貴重東西或許沒那么不容易,但叫他占便宜得到個儲物袋還不簡單?”
羅弘毅看著那幾個儲物袋,先是把里面的東西都取出來也顧不得多看就先放在一邊,然后將有問題空了的儲物袋集中讓顧暖暖用異火把它們給燒干凈了后,又吩咐草草避開那元嬰修士的耳目不動聲色的把它們都撒到空間外面。
一番講述下來錢明遠巧舌如簧,牧師師也不遑多讓,緊跟著錢明遠的節奏。兩人果然配合的天衣無縫把自己給摘的干干凈凈不說,還利用打亂事情先后順序的敘述法硬生生把羅弘毅和顧暖暖塑造成了憑著自身修為高深半途硬插進來巧取豪奪的……
頓時間不僅空間之外北丹門來的五個修士聽得氣的想殺人,就連空間里的羅弘毅和顧暖暖都直接給氣笑了,只恨對方嘴皮子功夫太好,說著一句句的“大實話”,還硬是能顛倒是非黑白讓自己兩人連辯解一聲的機會都沒有。
當然,兩人也不會天真的認為自己就算是有機會辯解人家會相信自己。
看著空間外錢明遠把甲十七的樣貌勾勒出來讓他們北丹門的師長辨認,隨即他又指認了自己兩人之前離開的方向,一行人朝著那個方向很快追去。空間里顧暖暖搖搖頭,再一次慶幸不已:“果然都不是好東西。如果不是親耳聽見怎么想的到那兩個竟然這么忘恩負義,明明是我們救了他們好不好?”
顧暖暖滿腦子都是人心不古的想法:“兩撥都不是好人,算計來算計去的。結果北丹門分明就是算計差了一籌,救援的人來遲了。要不是我們那個錢明遠和牧師師估計也就真死了。結果我們好心救了他們一命倒是成了背鍋俠。幸好我們有先見之明用了掩飾身形和修為的玉佩,不然還在這北赫星上玩個p,直接打道回府算了。”
太生氣了,顧暖暖越想越不忿的爆了粗口惹得羅弘毅對著她搖搖頭,帶了幾分無奈的道:“別說粗活。”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太生氣了。”
顧暖暖說完連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吐舌:“我是真的生氣,甲十七暴露了倒是沒什么,給他換個樣貌甚至是換個性別都容易的很。可我們要是沒謹慎了那一下萬一也暴露了,那依著我們現在的修為,被背后還不知道有多少金丹期和元嬰期的修真者的門派追殺……我想一下都覺得不寒而栗,你說到時候我們還想在這北赫星上行走么?”
“他們確實是做的真的過分了。”羅弘毅拉著顧暖暖的手勸慰她道,“不過你氣一下下就行了,別一直氣下去。我記著這個賬呢,以后我們總有機會把它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