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王都,充斥著一片喜氣。
被譽為裂天劍宗歷史上少有的絕世天驕,白墨寒,與小公主月紛舞的大婚,震動全王都。
讓得這本就繁華無比的王都,憑空添上了一層喜意。
但,沒人知道。
此時,正有一桀驁的年輕人,正悄悄給這份喜意
添上了一抹血色
今日的裂天劍宗,估計是整個王都最熱鬧的地方。
也就是最喜氣洋洋的地方了。
因為,婚宴的地點,就在此處。
整個裂天劍宗,張燈結彩,大擺筵席。
宗門內長老齊聚,弟子共飲。
王都各大勢力,紛至沓來,祝賀之聲,久久回繞,久久不息。
如此一番盛況,如此一番良辰美景。
卻在兩道身影的疾速到來,而轟然破碎。
兩道身影,其中一人,乃是炎武衛。
另外一人,滿身是血,極其狼狽,竟是血霧谷的殺手。
“混賬。”血谷主見了來人,當即怒喝一聲。
今日,乃是白墨寒與月紛舞的大婚之日。
豈容一個滿身是血之人前來,大煞風景。
“血谷主慢著。”一旁的大統領擺擺手,看向手下炎武衛。
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大統領心頭,猛地涌現了一股不妙的念頭。
那炎武衛連忙稟報道,“稟大統領。”
“一個多時辰前,蕭逸闖入炎武衛總部。”
“闖入炎武衛總部”大統領皺起了眉頭,“他去總部做什么”
那炎武衛沉聲道,“進入卷宗室,強行破了禁制,調閱了所有卷宗和情報。”
“什么”大統領臉色一變。
“可是最后那個書架”
“是。”那炎武衛點了點頭。
大統領還未說話。
一旁的血谷主等人已經一拍桌案。
“混賬東西,他已經不是炎武衛了,有什么權力調閱炎武衛的卷宗和情報。”
“而且,我聽聞炎武衛總部有些卷宗,只有大統領有權限調閱吧。”
“他此舉,可是竊密。擅自調閱炎武衛的機密卷宗,已是造反之罪。”
“好,很好。”一旁的血成河也大笑了起來。
“大統領,看來你得立刻遣人去捉拿此逆賊了。”
“你放心,我血霧谷也會傾力相助。”
“不錯。”血谷主冷笑道。
“我馬上遣一道命令回谷。”
“調動谷內強者,協助你炎武衛精銳,捉拿此逆賊。”
大統領的目光,變得無比凝重,看向那滿身是血的血霧谷中人。
“你是怎么回事”大統領問道。
血谷主擺擺手,道,“這就不勞大統領費心了。”
“我血霧谷武者,個個都是生死間游走的殺手。”
“估計,只是剛剛在外接完任務,受了重傷罷了。”
說著,血谷主起身,來到那人面前。
大手一揮,一股精純元力,輸入那人體內,為他穩住傷勢。
血谷主笑道,“我已為你穩下傷勢,速速回谷養傷吧。”
“另外,傳我命令下去,讓大長老親自出手,并調派一支精銳。”
“協助炎武衛,捉拿蕭逸此逆賊。”
那人聞言,哭喪著臉,說不出話。
“怎么了”血谷主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悅,“我的話你沒聽清楚嗎”
血谷主一聲冷喝。
那人打了個冷顫,才哆嗦著說道,“谷主,一個時辰前,蕭逸襲擊我血霧谷。”
“血霧谷,現今已成廢墟。”
“谷內所有武者,死傷殆盡,無一生還。”
“小的是僥幸,才勉強逃過一劫,前來稟報谷主啊。”
“什什么你說什么”血谷主的表情,瞬間僵硬。
“你胡說些什么。”血成河怒喝道。
“谷內有大長老等人坐鎮,兩位天元八重,兩位天元七重。”
“如此武力,會被蕭逸滅了”
“混賬,你敢說謊”血谷主怒不可遏。
那種怒,并非一般的怒。
而是一種極其復雜,面容有些扭曲的怒。
“谷主,小的沒有說謊啊。”那人哭喪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