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寺皺眉看向季聽,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見,季聽笑笑:“好啊,不過剛才瓶子都是你們轉的,這回該我了吧?”
“可以啊,你喜歡就好。”寸頭笑了起來。
申屠寺心里升起一股不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這個人每次在對上季聽時,都像在若有似無的獻殷勤。
季聽以為他還在不高興,安慰的拍了拍他的,然后法生疏的抓住酒瓶,一臉天真道:“那我開始了啊。”
“美女,你這么拿瓶子是轉不動的,你別抓太緊。”旁邊人笑著提醒。
季聽點了點頭,按照他教導的方式重新抓住:“這樣嗎?”
“對。”雖然名花有主,可她這么聽自己的話,那人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與此對比非常不滿的則是申屠寺了,他現在萬分后悔把季聽帶過來,現在看到她對別人笑,就不知為何會心里特別煩躁。
然后他就看到酒瓶轉向了教導季聽的那個人……嗯,一定是巧合吧。申屠寺默默坐在季聽身邊看。
季聽臉上笑容不變:“我不太會玩這個,這樣吧,我轉到誰,誰就兩瓶啤酒,直接喝就行。”
“可以!”那人一聽只是喝啤酒,當即松了口氣,拿起罐裝啤酒就喝。
等他喝完,游戲繼續,酒瓶瞬間轉動之后指向了另外一人,接下來就是季聽表演的時間,一連十幾次,都沒有指向過申屠寺和自己。
只是二十多次之后,這些本來就沒多大酒量的少年們都喝個差不多了,季聽終于失一次,瓶子慢悠悠的指向了申屠寺。
本來還一臉敬佩的申屠寺:“……”
“……啊,到你了。”季聽有些遺憾,要不是累了,她不可能失誤的。這,就是酒量奇差的人在特殊場合的生存技能。
寸頭似乎就是在等這一刻,此刻有些渙散的眼神看向季聽:“他的大冒險不能你決定,你們是情侶,誰知道你會不會偏袒他。”
“都是喝酒,這有什么可偏袒的。”季聽失笑。
寸頭搖頭:“那可不行,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申屠寺酒量好,所以你才故意這么說的。”
“那行吧,你來指定,但是先說好,太過分的我可不答應。”季聽神色放松,并不覺得這群小鬼頭敢太欺負人。
申屠寺生無可戀,這些人被季聽這么明顯的整了,早就憋著火打算報復了,現在季聽又讓他們給自己出大冒險的主意,他簡直懷疑是季聽對自己的報復。
寸頭的目光在兩個人之間轉了一圈,不由得笑了起來:“放心,我不會欺負你們的……既然你們是情侶,不如當著我們的面接個吻吧,這個不難吧?”
季聽:“……”
申屠寺:“……”
“不說話了?”寸頭沒有看錯他們臉上的不自然,更加篤定這倆是親戚,說不定還是什么有血緣的親戚,當即笑了起來,“接個吻有什么難的,難道你們不是情侶關系?”
“你想多了,我們怎么可能不是情侶,只是聽聽害羞,不喜歡當著外人的面跟我親熱而已。”申屠寺冷聲道,僵硬的身體暴露了他的心慌。
季聽隱隱嘆了聲氣,這傻子真不會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