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川回過神后,臉上突然浮起一層薄紅,他羞惱的斥責:“閉嘴!”要不是聽到她在門外跟那些人說的話,他肯定還是要把她拎出去的。
“你要是不愿意的話就算了,當我沒說過,千萬別把我趕出去。”季聽趕忙道。
申屠川惡狠狠的瞪她一眼,側過身背對她,似乎不想搭理她了。季聽雖然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怕他傷心的忐忑,一時間有些后悔自己的冒進。
正當她思索該如何補救時,身側傳來申屠川不耐煩的聲音:“只準摸一下!”
季聽怔了一瞬,意識到他說了什么時大喜,不可置信的搓著手問:“真的嗎?你確定讓我碰嗎?不會反悔嗎?”
申屠川臉上的紅已經蔓延到脖子了,但“你再多問一句,我就收回……”
話音未落,耳朵上就多出一只小手,和平時那些欺辱他的人不同,這次捏著他耳朵的手十分小心,似乎把他的耳朵當成了什么寶貝。這種感覺十分陌生,但又溫暖得讓人想要落淚,仿佛干涸已久的池塘突然多出一汪清泉,不習慣,但感覺不壞。
申屠川的后背僵直,季聽成功抓住心心念念的獸耳后,一時間有點擔心他會不會生氣,正當她忐忑時,就看到獸皮下他的尾巴搖得歡快。
她輕笑一聲,突然撲到他身上,借著慣性掉落在他的懷抱和墻壁之間,兩只手開心的揉著毛茸茸的耳朵。
“喜歡嗎?”季聽忍不住問。
申屠川面無表情:“不喜歡。”
季聽瞄一眼他像狗狗一樣甩來甩去的尾巴,笑得眼睛彎彎的,并沒有拆穿他,而是專心玩獸耳。
申屠川雖然努力裝出酷酷的表情,但最終還是忍不住瞇起眼睛,甚至還微微仰頭,大有要變回原型讓撓下巴的意思。
季聽心情愉悅到一定程度,忍不住逗他一句:“這里就一張床,我們倆是不是得睡一起了啊?”
申屠川頓了一下,搖晃的尾巴戛然而止。
季聽:“?”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申屠川一臉警惕的離她遠了點,良家婦女一般捂住了自己的領口。
季聽:“……”她就不該嘴欠,直接把他撓睡著多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