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子跳梁小丑而已,如果不是他們侮辱了莊曉嫻,莫小川也沒想與他們一般見識。但是他們卻碰觸到了莫小川的逆鱗,雖然莫小川現在不能給莊曉嫻任何承諾,但在他內心深處,卻是已把莊曉嫻看作了他自己的女人。他的女人又怎么能受別人的凌辱。
眼看著,武器就要劈到莫小川身上了,五個男人眼神中閃現著瘋狂和渴望。他們都是在刀口上討生活的人,鮮血無疑是激起他們獸性的最好祭品,他們也需要這種充滿著成就的快意感覺。仿佛這才是證明他們存在的唯一方式。至于別人是不是痛苦,不是他們考慮東西。或許在他們看來,別人越是痛苦,他們越是快樂吧。
他們看到了,武器已經碰到莫小川的衣服了,五個男人眼神不禁又明亮了幾分,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莫小川,他們要看到莫小川在被片刀砍進肉里那一刻時,臉上所露出的痛苦表情。這是他們最期待的。
然而他們注定要失望了,因為這個時候,他們所看到的莫小川,還是平靜地站在那里,面含煞氣,好像那武器不是砍砸在他的身上一樣。那看向他們的眼神冷冷的沒有半分情感,像是野獸,不錯,像是處在極度危險中的野獸一般。莫小川的冷靜,出乎五個男人的意外。這時,他們突然有了一種錯覺,好似,他們是獵物,而莫小川才是狩獵的人。
這時,一個男人看到了莫小川背后莊曉嫻,為什么,這女孩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露出驚慌失措、聲嘶力竭地大喊大叫嗎為什么她反而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誰能告訴我,難道這對男女,腦袋都缺根筋嗎
不管了,這男人心一橫,手上力道又加大幾分,他已經感覺得手中武器的阻力了,下一刻,應該就是血花飛濺了,像那唯美的煙火一般。
然而現實卻是如此的殘酷,因為他只感覺腹部一陣絞痛,整個人便兩眼一黑,接著,他便感覺不到了這個世界的存在。
五個男人,以莫小川為中心,呈放射狀,全都仰躺在地上,手中的武器也已不知去向。五個男人都不能動彈,但從他們不時抽搐的臉上的肌肉來看,和隨著面部肌肉抽搐從嘴角里溢出的鮮血來看,他們此刻正在承受著難以名狀的痛苦。
還在車里哼哼唧唧低聲叫著的光頭大漢看著眼前的一幕,早已忘了疼痛,看著莫小咱,一副傻傻的樣子。
突然,兩道流光沖他疾射過來。
“媽呀。”光頭大漢,想站起身來躲避,沒曾想一頭撞在了車頂上,撞的他一陣暈眩。而腹部的疼痛也不適合他做如劇烈的動作,他這一折騰,反而又加重了腹部的傷勢。光頭大漢雙手抱著肚子又順勢坐了下來,還是那般卡在座位之間。
這時,兩道流光也疾射而至,只聽的“噌,噌”兩聲,一道流光擦著他的脖子飛了出去,插在了另一側的車廂上,但流光所帶起的刃風還是劃破了他的脖子,鮮血一下子就從細線一般的傷口中滲了出來。
另一道流光直直地插進了他緊并著的,堪堪劃破了他的褲子,刀刃已是緊挨著他的大腿了,他的東西已經感覺到了從刀刃上傳出來的冷冷的寒意。或許,他這會,那東西如果不識趣地稍微硬挺一點點,都會不可避免地受到傷害。
他真的怕了,多少次喋血街頭,他都沒有怕過,他經常說,在他的人生字典里,根本沒有怕這個字的存在。然則今天,生平第一次,他找到了怕了感覺。至于怕到什么程度,他說不上來,但他屁股下面那攤溫熱腥騷的液體更好地詮釋了這一切。
“說,為什么找上我”這時,莫小川冷冷地聲音,傳了過來。
聲音冷得光頭大漢渾身打了個寒顫,人也清醒過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他怕的時候,這煞星還沒走呢他現在可不認為,這名叫做莫小川的青年是一個善茬。他們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上了,不這那是鐵板啊,這簡直就是銅墻鐵壁啊。
“我在問你話你是聾了還是啞了還是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莫小川又一次問道,語氣中已有些不耐煩。
“對,對,對,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光頭大漢嚇的語無倫次。但他還是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和動作,要知道,自己的小弟弟現在面對的可是一把特制的片刀刀刃啊。
“今天的這一切,應該不是巧合吧”莫小川淡淡地問道。
“是,是,我們三哥有請。”光頭大漢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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