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哥,你真不準備管小狐貍了”
主墓室的石棺里,半夜睡覺,牛猛爬了出來。
原本極度安靜的主墓室,聽到牛猛的聲音,其他聲音也悉悉索索的響起。
“昆哥這是故意的。”剝皮鬼道。
“故意”徐桃摸了摸下巴,“也是,知道殘酷,才能長大。”
秦昆算是在激發小狐貍的斗志,也不想太刻意,不過也沒這么明顯吧都看出來了
“有空管別人看看你們自己”
秦昆抬著眼皮“桑榆城,被一群外國鬼陰了,還兩個重傷真是廢物徐桃,你能不能有點用到現在白板一枚,一個鬼術都不會,我養你是吃喝玩樂來的錦衣老頭,我真覺得當初把你煉成陰燭好一點啊。”
徐桃臉色鐵青,錦衣老鬼帶著尷尬。
“還有,嫁衣,你借我陽氣不是說修煉嗎鬼術呢就一個逃命的禹步剝皮,你”
嫁衣鬼的禹步已經很厲害了,仍舊被秦昆批的一無是處。
剝皮鬼發現秦昆今天吃槍藥了,急忙干咳一聲道“昆哥,我修煉出來了,鬼草刺”
“這種下三濫的寄生鬼術,也算是本事”
寄生鬼術就不是鬼術嗎你這是歧視我
一幫鬼差被秦昆炮轟,到最后只剩下牛猛。
秦昆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牛猛“你跟我最久,幫我最多,但最近是不是有些安逸過頭了”
“昆哥,我”
“業火神罡”
“昆哥,別”
牛猛一怔,其他鬼差紛紛愣住。
最不想發生的事發生了。
秦昆身披業火紅袍,眉目冷淡,周身氣浪如狂風驚濤,撲打著眾鬼差的臉頰。
錦衣老鬼最弱,厲鬼的修為,當先被震飛,暈了過去。
徐桃幾位是惡鬼,勉強撐住,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潛力最高的嫁衣鬼都不敢直視秦昆的眼睛,那眼中的萬獄慘景,看一眼都覺得魂要被吸走,他身上的披身紅袍,讓她從心底生不出與之對視的膽量。
“牛猛”
秦昆伸出一只手,朝著牛猛招了招。
“小的在”
牛猛跪在地上,咬著牙,艱澀回答。
“出手”
“小的不敢”牛猛話還沒說完,秦昆一掌打來,毫不留情。
在桑榆城,牛猛就見識過秦昆和普通陽人的不同。
那天他和剝皮兩人,連秦昆都抬不起來。他的陽氣之重,體魄之強,如山如岳,難以撼動。
簡直天生是鬼的克星一樣
秦昆突然出手,牛猛感覺自己要死了一樣,本能抬手,與秦昆的手掌印在一起。巨大的力道,震得牛猛覺得自己的手臂要斷了一樣,火辣辣的疼。
牛猛乃大力牛魔,秦昆見識過,他從沒和牛猛動過手。
畢竟尊卑有別。
但秦昆覺得,這群鬼差,也該到訓練訓練的時候了。
秦昆一掌,與牛猛對轟,牛猛略輸一籌,還不算完敗,秦昆道“都來吧,試試手我不出刀。”
瘋了,昆哥瘋了
他們聽說秦昆這幾天每天都去k臺,哪能想到今天會拿他們練手。
“秦昆,我們可是有4個惡鬼,你別到時候輸了下不來臺”
紅袍之中,秦昆神情冷淡“輸求之不得。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一會打不過我,一周沒有供奉”
我靠沒供奉
秦昆的供奉是按周給,一周是150沓冥幣的供奉,150沓冥幣,堆起來小半個桌子了
秦昆直接斷了他們的供奉,徹底讓他們忽視了對紅袍的恐懼。
看到他們有些斗志,秦昆心中才多了幾分安慰,不過仍舊冷漠道“另外,你們只是兩個半惡鬼而已。”
秦昆點了點牛猛、點了點剝皮、點了點嫁衣,兩個半,說的正是他們,至于徐桃,秦昆可沒算進去。
“你欺人太甚啊徐家海底針”
徐桃一手偷桃式,起手直襲秦昆胯下,秦昆捏住徐桃的胳膊,抬手就要打斷。
剝皮終于出手了。
“血尸披衣,鬼草刺命”
“鬼草刺”
秦昆被剝皮鬼擋住攻勢,抓住胳膊,血糊的身軀,摸在秦昆胳膊上,稻草便瘋狂滋生。
“就這點本事”
不痛不癢的鬼草,只能給人心理上的震撼,鬼草吸食著自己的陽氣、靈氣,但很微弱,秦昆反抓剝皮鬼的手,狠狠朝著徐桃身上砸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