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離開,湊到韓垚、柴子悅旁邊,有說有笑起來。
李崇火冒三丈,不理解道“聶雨玄、秦昆,你倆攔著我干嘛出來混講個面子,他竟然說我打不過他他算什么東西”
王乾算什么東西,秦昆最了解。
秦昆點了根煙笑道“淡定,胖子那人最猥瑣,如果不是十成十的把握,他絕對不會放這么大的大話。”
聶雨玄打了個酒嗝,醉醺醺道“那胖子身上穿著五尸皮,你還真打不過。咱倆一起出手,還勉強有的一拼。”
“不可能什么狗屁五尸皮裝神弄鬼”
聶雨玄道“五尸皮包羅金木水火土五行,是五具死尸受到五行死刑被殺后,他們的皮囊。披上后能用出大賢良令五術流觴符宗大多數符都是殺鬼的,但大賢良令屬于殺人符,再加上金剛符護體,你一點勝算都沒有。”
聶雨玄說完,李崇啞口無言,秦昆也漲了見識。
沒想到,王乾還有這法器。
演武場,牛猛一行來到初試地方。
陰靈初試
一桿白幡高掛,白底黑字,隨風搖擺。
“阿彌陀佛,牛哥,和尚不是說過,不來這里嗎”
水和尚被剝皮鬼、無頭鬼押著,表情悲憤。
“你說的是不去貪狼井,來這可是主子要求的,還由得了你反抗”
“就是,膽小鬼”
嫁衣鬼跟在旁邊,心情大好。
她恨老槐樹,老槐樹讓她失去了這里。
但是嫁衣鬼是喜歡鬼城的,不得不承認,投靠了楊慎的老槐樹,把這里治理的井井有條,比她在的時候,好的太多了。
嫁衣鬼的心情也有些復雜,復雜到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恨對方,被關在邙山古墓70多年,再回來,鬼城真的變化很大。
嫁衣鬼的旁邊,是吊死鬼,吊死鬼作為這里的常客,再回到這里,有些唏噓。
陰靈初試的評判臺上,吊死鬼道“某以前還是坐在那里的,現在只能站在這了。”
嫁衣鬼微微一笑“堂堂云尊麾下三十六惡刀衛之首,現在刀都沒了,還敢吹噓過去的事情。”
吊死鬼在嫁衣鬼面前向來客氣“白壁人,某的刀其實就在城里,其他三十五個家伙的刀也在城里,楊慎獨行北方那天,就把我們遣散了。我們很不理解他的做法,那些東西是他給的,我們也都沒帶走。”
嫁衣鬼沒回答,吊死鬼也就不再追憶以前。
“那幾個鬼將,是什么來頭”吊死鬼指著和他們一起來的鬼將,開口問道。
“那是主子的道友們麾下猛鬼。”
“這群是茅山徐道長的鬼差,為首的是雪樓謝氏白無常謝子遲,身后是鬼將雷桃鬼,剩下兩個,都是徐法承道長的鬼差,飲火鬼、人燭鬼、碎骨鬼。”
“旁邊的,是酆都觀莫道長的鬼差,餓死鬼。”
“這邊的,是北派祭家韓上師的鬼差,祭爐鬼。”
“這個拖著一串爛鈴鐺的女鬼,是北派鐘家柴上師的鬼差,纏鈴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