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羌問清了位置,一笑“臨江那邊,蘇琳會去處理。”
電話掛掉。
秦昆摸出一根煙“殺人的事已經結束了。告訴我,黑傘傭兵是什么機構。”
涂庸現在,已經麻木了。殺人這種事也能處理嗎他背景到底是什么組織我,不信啊
挨打受辱,涂庸并沒覺得多委屈,反而看到了秦昆的潛力。
當然也看到了秦昆的狠辣。
這家伙,可以無視某些規則的
“那是一個不能說的地方只有受他們認可的人,才可以用錢在那個地方買到安全”
秦昆嗤笑。
資本家的迷之自信,往往就來源于錢和武裝力量,但,不是所有的武裝力量,都能保護你的安全的。
警車來到北郊,也就20多分鐘。
一個干練女警下車,身后,是一個陽光帥氣的男警察。
靈偵科,蘇琳,斗宗小師妹。
還有,局長錢鐵山的公子,錢君昊。
“秦昆又是你”
蘇琳剛下車,冷眼瞪了一下秦昆,意外發現,楚千尋也在。
“斗宗蘇琳,見過楚師姐。”
楚千尋脖子上,是一條刀痕,顯然鮮血止住,但半身道袍都被鮮血浸染,這流量根據經驗判斷,差不多有,不過,楚千尋沒一點不適的癥狀。
“楚師姐,你這是怎么了”
楚千尋一笑“沒事,被劃傷了。”
蘇琳心中一動,只見屋里的秦昆道“蘇琳,今天我心情不怎么愉快。你別給我找事”
靈偵科的警員,都是斗宗外門弟子,在魁山老宅,他們可都知道秦昆和大師兄聶雨玄的關系,而且師祖葛戰極其看中這個年輕人,首座景三生,幾乎與他平輩論交。
秦昆呵斥蘇琳師姐,他們不敢插話,反倒是那個陽光警察錢君昊皺眉“秦昆你別以為自己認識李崇,就了不起沖撞警務人員,你會被拘留的”
蘇琳觀察了地上的尸體,攔住了錢君昊。
斗宗望氣術蘇琳雖然沒修成,但看人煞氣的本事還是有一點的,這個瞎子少年,渾身煞氣很重,手上沒有人命債說不過去。
旁邊那個奄奄一息的歐洲人,煞氣更濃郁,甚至有股沾染尸氣的體臭隔了很遠都能嗅到。
“錢君昊,這是我們宗門的事,你少管”
錢君昊委屈地看著蘇琳“琳琳,我這是關心你。你怎么能這樣想”
錢君昊的糾纏讓蘇琳不厭其煩,蘇琳懶得搭理,轉向秦昆道“面部受損嚴重,秦昆,下次能不能別打臉”
無法核實死者身份,是蘇琳頭疼的,她畢竟要給靈偵總局交差。
秦昆將涂庸拎了過來“他的保鏢,照片他肯定有。”
涂庸驚愕發現,自己一個成年人,被秦昆這么輕易的提起,非常尷尬地看著蘇琳。
錢君昊倒是意外道“涂哥你怎么腫成豬頭了誰敢打你”
“我”
聽到秦昆回答,錢君昊低聲道“秦昆,涂哥的家里,自清末起就是革命義士,還支援過抗日,國家初期建設,也有一份功勞,你是不是有些不分輕重了”
錢君昊作為錢鐵山的公子,很明顯知道涂庸的身份。
聽他說完,涂庸隱隱有些自傲,卻被秦昆拎到面前,拍打著臉頰“聽到沒,你家祖上余蔭那么重。”
涂庸一愣,這應該是你該知道的
我雖然不顯擺自家身份,但你知道后,應該知道我的分量吧
不過,秦昆繼續道“但你的兩個保鏢,是國際間諜,就這一條賣國罪,夠你被抄家的”
涂庸一怔,惱怒無比“他們不是”
秦昆道“他們是”
“我說了,他們不是”
蘇琳冷笑,插嘴道“涂公子,他們是”
衣裳掀開,阿布的胸口,是一個倒五角星的暗紅色紋身,撒旦的標記。這個紋身,蘇琳非常討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