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膽子夠肥啊這菜你也敢試”
“不是,我就是想讓保險繩把我吊到蘑菇頂,然后我比照二皮那吶喊的姿勢來幾張照片,哎喲想想都美得慌,吊得一比啊”
“哈,你覺得阿音姐會同意那里是人家攀巖協會的地頭,除非你能像人家老公那樣爬上去,否則洗洗睡吧”
“扎心了老鐵你這人家老公四個字,真真的扎心了”
保險繩慢慢地放到了地上,阿音的眼光早就已經水汪汪的了,李君閣雙腳剛一著地,便撲進了李君閣的懷里“二皮”
李君閣現在體內腎上腺素與雄性荷爾蒙嚴重超標,被這溫香軟玉一刺激,頓時腦袋就昏了,在阿音臉上,脖子上一通狂吻。
阿音也被李君閣的狂野氣息熏得身子發軟,完全忘記了推拒,只是不停地喃喃念叨“二皮,二皮”
倒是周圍響亮的唿哨聲和怪叫鼓掌的聲音驚醒了二人,阿音趕緊拍打著李君閣“別鬧了停老范他們看著呢”
老康老范笑得一副老流氓的樣子“繼續繼續,我們國家大街上常見這情形,沒關系沒關系。”
李君閣也清醒了過來,摳著腦門“見笑,見笑了”
亞歷克斯上來抱著李君閣猛墩“精彩太精彩了這絕對是可以列入攀巖史冊的一幕縱身躍下懸崖那一刻,等我想想,啊壯烈非常壯烈”
老黃,豬肝兒,阿良壁虎,還有老范老康一擁而上,抓腳的抓腳,抓手的抓手,然后就把李君閣往天上拋“勝利勝利勝利”
這次成功,一頓酒席是逃不掉的,一行人東西都不收拾了,興沖沖地坐上猛禽向山下沖去。
九斗碗上觥籌交錯,喝酒多,吃菜少,沒一會兒就醉倒了一地。
清早醒來,李君閣發現自己躺在了家中臥室里。
阿音一絲不掛,趴在自己身側,在被窩里睡得正香。
扭過頭,發現一屋子全是扔得亂七八糟的衣服,鞋襪,床頭柜的臺燈上還掛著阿音的內衣。
阿音也醒了,看著醒來的李君閣,習慣性地拿鼻子蹭李君閣的脖子,聞著他的氣息,甜甜地低聲叫了一聲“二皮”
李君閣赧笑道“昨晚這么瘋我都有點斷片兒了”
阿音低聲吃吃笑道“可不就是那么瘋昨晚你喝醉了,剛扶你進房間你就亂來怎么求你都不行一直折騰人家到大半夜”
李君閣訝異道“怎么突然這樣了阿音我傷著你沒來來來我好好檢查一下”
阿音拿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走開,你還來,昨晚你就跟牲口似的”
李君閣躺回到床上,只感覺自己神清氣爽“真舒服啊,我怎么覺得自己現在哪兒哪兒都對”
阿音趴到李君閣的胸口“你昨天怎么突然變成那樣了從上崖前那一刻起,我就感覺你變了個人,一直到一直到總算才變回正常”
李君閣說道“前晚才想通的道理,只有發揮最原始的本性,才有征服懸天崖的可能性。五通拳經里邊的禽獸之道,在特殊時期還是有它的特殊用途李二毛子攀崖的時候,早就不是人了,那就是一頭兇獸。”
阿音捶著李君閣“你昨晚上那也不是人,也是一頭兇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