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就算暗戀告白也要面子的對不對。
另外,我和她說,唯有美食與自己不可辜負,除此之外都是浮云啊浮云。
后來,我不知道筆友的戀情有沒有展開,她沒說我沒問,只是偶爾她的來信會夾帶一些泰戈爾的飛鳥與魚,她似乎很喜歡那詩,比如,她會這樣來憂郁我們的緣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
尚未相聚
便注定無法相遇
可不是嗎我和她,一個在前半段馬林弗德,一個在后半段新世界不知何處,即便是我們哪天想不開要見面,怕也是無法相遇。
然后我就裝文藝回信,用當年紅透網絡的相思十誡,第一最好不相見什么的
總之,我們的交情更深了嗯因為她會開始問我相親的那些事,囧,先前我吐槽各路相親對象了嘛筆友估計是交情深了習慣性想彼此多了解些
也因為彼此交情加深,那些不太重要能說的事她問我也就不再顧左言它。
比如我結過婚又成為寡婦很多年,相親從來沒成功,原因不是我恨嫁又眼光高,實在是介紹人的面子讓我沒辦法推脫,不想得罪人只好去見面,不過我有的是辦法打發掉那些追求者,因為我對見面就奔旅館去的男人實在沒想法,這樣。
至于筆友開玩笑問的我理想型是什么,我回答得簡潔明了男的,活的,主要看緣分。
近十年的彼此通信,后期我們熟了她經常問我遇到喜歡的男人沒有,還說沒有的話,我如果想不開要按著理想去周游世界務必先和她見面,這樣。
我和筆友的最后一次通信是我被搬家,黃猿大將出借他個人宿舍把我家搬到海軍本部里邊,工作也換了,我就臨時給筆友去信,告訴她我這里有變故要等穩定下來才能重新聯系。
原本我住居民區,馬林弗德對各類出入境通信和通訊雖然管控嚴謹,到底對平民也算寬松至少沒到變態的地步,可海軍本部之內就不一樣,通信很可能要經過各種檢查,我不想私人信件被奇怪的人看去就只能暫時中斷。
后邊發生的事一言難盡,我被迫開始一言不合就穿越,到現在也沒能回馬林弗德。
然后
為什么我能意外碰到筆友兼閨蜜更糟心的還是我以前想象過的,真正的,見光死啊喂
天崩地裂都不足以形容我此時此刻的心情。
能想象嗎一個近十年交情的筆友,我甚至幻想過她的模樣她是個略顯憂郁,細膩得會傷春悲秋,喜歡看書,喜歡詩歌,偶爾犀利,的小孤高文青,哪怕不是美艷也必定書卷氣十足的女人
結果現實
我眼睛都要暴凸的盯著站在夏洛特克力架邊上的,所謂弟弟夏洛特蒙多爾,現實是,他是個戴著黑帽子,一身墨黑底色白慘慘骷髏圖案衣服還沒穿襯衣,蒼白的臉紅紅的酒糟鼻,發型猶如拖把,瘦瘦高高的,外型清奇的,男人
世界太玄幻了喂雖然知道隔著信紙對方的身份存疑,但是現實如此當頭一擊
整張臉扭曲了幾秒鐘,我堅強的,懷著最后一絲希望,開口,“可是,我的筆友是嘉蕾特啊怎么可能是你”弄錯了嗎還是你冒充了我筆友
夏洛特蒙多爾還沒開口回答,卻是嗯他家長子,夏洛特佩洛斯佩羅先一步插話進來,“嘉蕾特也是我妹妹的名字哦夏洛特嘉蕾特,媽媽的第十八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