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定離手沒得反悔,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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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掌心的這抹虛無存在感僵硬半晌,這才在我越發兇惡的眼神里猶猶豫豫,慢慢吞吞的開始撥動小蝸牛背上通訊器的數字鍵。
接著,我把目光往邊上瞥開些,不愿意看他無比糟心的表情。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連他的掙扎都能猜出八九不離十,無非是近鄉情怯,越重要的決定,到了臨了越會猶豫不決,這是人之常情,我理解。
可是,我也真的趕時間,沒耐心等他百般掙扎嘰嘰歪歪,索性就強硬的替他下決定。
昨夜談好的交易很簡單:我幫他聯系家人,他幫我逃出王宮————至于他失聯十幾年的養父忽然收到養子來電會不會嚇出個好歹來…
這我可管不著啊
當時我就實話實說把情況告訴他,比如‘接到亡靈致電以至于引發意外’的各種版本夏日鬼故事,是他自己一意孤行,我不負責任噠!
而且也不一定會嚇壞老人家。
偉大航道這地界奇葩得很,失去聯系根本代表不了任何事,當今世界那些個橫行霸道的海賊,哪個不是和家人完全失去聯系?
就算能透過更新的懸賞令確定是不是活著,那也不是絕對。
至少還有被捕后秘密關押的例子么
只有哥爾d羅杰那樣能夠引發整個世界局勢產生變故的大人物,死亡的消息才會被世界政府刻意宣揚得盡人皆知。
‘如果只是薩卡斯基元帥,你就必須死在這里。’
我是認真的想干掉他,咫尺間這位非人型海軍大將卻擺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嗯當然,他那張鐵皮質地的玩具狗臉是看不出任何人性化表情,我指的是眼神。
我殺氣騰騰的盯著他,試圖從他身上找出一點破綻來————結果這男人就靜靜的回視我,一點反應也沒有,或者該說根本懶得理會我的威脅?
然后過了會,他的眼神又產生一咪咪變化,從眼神死漸漸變成有那么點無奈————就像看著一個無理取鬧的熊孩子那樣,很無奈的,一言不發的瞅著我。
囧。
我是認真的想干掉他。
等我確認完,如果這位非人型大將真的是被附身…
這會表面上我親親熱熱的貼他身上抱著他的脖子,實際上,像情人撫摸那樣附在他后脖頸處的手,指甲已經變得猶如厲鬼,呃尖尖長長…的爪子。
彼年在泰坦海域,硬生生摳下過通天怪獸巨海蟒的鱗甲,十足十的兇器,我很有信心。
無聲無息暴長的利爪只需輕輕施力,頃刻間就能刺破血肉穿透脊椎延髓,給身體帶來不可挽回的傷害,哪怕他立刻運用武裝色霸氣加固自己也不一定能避免。
啊對了他現在是中了惡魔果實能力變成玩具狗來著,不過沒關系,鐵皮質地加彈簧關節什么的,破壞起來更是毫無壓力。
我認真的想要干掉他,前提條件是,他不是‘薩卡斯基大將’而是‘薩卡斯基元帥’…
至于該怎么確認…我還沒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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