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惠殿內
“什么那玉被皇上的人搜走了嗎”惠德妃一臉狐疑,皇上什么時候這般關注過她殿內此事古怪。
“是,主子。一大群過來,將全宮的人趕在一起。奴才沒看到,只是剛剛奴才們收拾東西時沒找到那物。”貼身大宮女硬著頭皮,重述一回,她是知道主子娘娘有多喜愛那東東,得了那物后,幾乎夜夜抱著睡覺。
“唉中計了本來以為只是下頭人的孝心,哪知道會是個圈套皇上還不知如何處致呢去吧。去打聽下,賢妃是不是還在養心殿”這是那位給她設下的圈套,不對,是給她與賢妃設下的圈套。唉,她多少年沒有碰過皇上了,那位還不放過她。
“是。”大宮女退了出去。
御花園,梅園中
下步輦時,貼身大宮女扶著柳玉喬下來時,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柳玉喬臉色緩緩下沉,好個好個陰謀詭計啊皇后可惡
如果不是她將那一對玉勢收入靈氣空間蘊養;如果不是她貪心不足使人去偷了慧德妃手里那個玉勢;那此次不是中了招
皇上如何來勢兇猛,皇后一定是編排了不堪入耳的謠言按于她頭上。
人心危惡不由怒火中燒,可面上依舊是溫和、嫵媚的樣兒,三言兩語地打發了奴才們,讓他們各就各位,給皇上去張羅點心
柳玉喬不理會皇上,幾個快步跑開,蹲下偷偷從儲物空間里喚出前幾日因為無聊而放入空間的雪球,一個用力向對面那個男人扔了過去。
一扔完,便嬌笑連連地跑開。
皇上讓柳玉喬用雪球砸中了幾回,就快步過去一個用力抱住了柳玉喬,用力向上拋了又拋,嚇得她連連驚叫
一路抱著柳玉喬入了亭閣,將她輕柔放入軟榻上,柳玉喬身上還穿著墨綠雪袍,入了內室,便貼心地脫下扔在一旁,里頭是嫩芽色的裙裾,露出修長的玉脖,以及漂亮的鎖骨身上這裙擺層層疊疊,在白色狐毛軟榻鋪陳開來,華麗圣潔。
見此美景
皇上的呼吸漸漸加粗,小腹中如有一團火,用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擦著她嬌柔的臉頰。
本來想與這個男人鬧鬧情緒,讓他也急一急
可男人粗喘的氣息立馬令她全身發軟,只覺得腦子暈乎乎。
這樣子突然便不生氣了,她分享了皇后的男人,她這般用計也是正常的行為。
后世有句不大出名的名句唯有牙齒與男人不可分享。
則,她恰恰恰恰分享了皇后的男人。
“喬兒,我要立你為皇貴妃,可好”皇上含著柳玉喬的耳垂,低低的哄道。
“好。”柳玉喬一口應下,她本來以為皇上一登基便會封他一個貴妃或是皇貴妃,哪知這男人一提褲,便不記人。
“那你讓我用后面來一回。”皇上動了幾百下,便在她耳邊吹氣。
“不。”柳玉喬一口拒絕,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
“”皇上不理女人的掙扎,直接將她翻了個身。
“別嘛,皇上。”柳玉喬如同砧板上的魚兒,踴躍幾下,便被捅了一刀。
“乖,別動”皇上的動作是狠狠的,聲音是柔柔的。
兩月后
后宮,皇后正殿中
“皇后,叔父的意思,皇上禁了你的足,又封了那位為皇貴妃。這些都是為了立太子。”一名貴族少婦跪拜了皇后,剛坐下便開口說明了來意。她的夫君雖是家主,可有些大事還是聽體弱叔父的建議,如果不是叔父體弱多病,那新任家主是不是自己夫君還兩說呢。夫君是真的尊敬叔父,而叔父無兒無女,也不娶妻,身邊只有一個恬靜的良家妾。
“立太子”不可能,她不同意除非她死
“叔父的意思,是讓您支持皇上立大皇子為太子,叔父說您也是嫡母,皇貴妃無論如何是越不過您去。您先支持,皇上會記著您的好也不會抬舉那位,打壓您了”
皇上一共才一個兒子,不立這兒子為太子,還立誰啊難道還將江山送給別人嗎
這個大姑姐可真是沒腦子的很。皇上對她也夠意思了,數幾年如一日的對她好為了嫡子,一個月留在中宮歇了半個月。
“不可能,不可能讓她得意,除非本宮死”皇后恨地咬牙切齒。
那貴族少婦打了她一巴掌,恨鐵不成鋼的盯著她說“想死,就死得干凈,皇上正等著你給那位騰位子呢”蠢笨的東西。沒了榮國府,她以為這個皇后當得這樣穩嗎
等弟妹走后,可皇后只傻傻地坐著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