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您可真厲害,居然能預先判斷出李術想要反叛。幸虧咱們走的早,否則現在肯定也會被困在城里。我可是聽說,城里的糧食早就沒了,老百姓都開始吃土了!”秦羅敷心有余悸的說道。(這是真事兒,孫權圍廬江的時候,有史料記載“婦女或丸泥而吞之”)
唐寧故作高深的答道:“太守雖對我有知遇之恩,但越是與他接觸,就越覺得此人野心太大,早在孫策將軍遇害之前他就已經在言辭之中露出端倪,所以在聽聞將軍遇刺身亡之后,我便急忙帶你們出來避避風頭,只是沒想到這兩個月苦了你們了!”
這個時候唐寧已經弄清楚了,原來所謂的二周目的確是承接上一次的劇情,只是在一周目結束的時候,自己以為再也不會回到這個世界,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眾人,而現在二周目自己又回來了,于是劇情便承接了下來。
“跟那些丸泥吞之的人相比,我們這就不算是苦了,只是二弟你最近都干什么去了啊?”一邊的大哥焦伯卿好奇的問道。
“我自然是給大家尋找出路去了,現在眼看李術敗亡在即,這廬江府咱們是肯定回不去了,否則必定會被當做李術余黨處置,所以我托朋友在許都找了條出路。”唐寧一邊回答一邊盯著秦羅敷說道。
果不其然,當聽到出路是在許都之后,秦羅敷登時就面色大變,連忙將唐寧拽到一邊皺著眉頭低聲說道:“焦二哥,你、你這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去許都呢?你忘了我是什么身份了么?”
而唐寧則老神在在的問道:“這我當然記得,但我問你,在許都認識的人多么?”
秦羅敷回憶了一下,然后答道:“多倒是的確不多,但校尉身邊的人都認得我啊!”
“這個我已經打聽了,種校尉身邊的人早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被曹賊殺的差不多了,僥幸漏網的也絕對不敢繼續在許都待下去,所以你現在去許都肯定不會有事,因為誰也想不到你會在一個從廬江來的小吏身邊。”唐寧勸慰道。
秦羅敷琢磨了一下,然后無奈的點點頭道:“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兩天之后,當初負責聯系唐寧的徐勛,一見面徐勛就熱情的說道:“恭喜焦兄這次立下大功,軍師得知焦兄要來高興的不得了,可惜前線軍情緊急,所以軍師不能親來,這次特意派我前來迎接焦兄!”
“仲卿豈敢勞動奉孝軍師大駕,能有徐兄來迎,就已經感激不盡了!”唐寧謙虛的答道。
當天招待了徐勛和他帶來的一眾軍士之后,第二天便開始上路,在路上唐寧好奇的向徐勛問道:“徐兄,不知前線戰事如何啊?”
徐勛嘆了口氣道:“哎,雖然我軍初戰告捷,但袁本初畢竟在兵力上占盡了優勢,現在應該還處于對峙階段,再具體的情況我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我也不在前線。”
雖然唐寧知道現在應該是正處于官渡之戰,但具體在現在也就是建安五年的六月底,戰事到底發展到了哪一步他也記不清楚,反正應該是沒到奇襲烏巢。
唐寧想了想決定還是問問正事:“對了、徐兄,不知這次軍師會給我安排什么樣的職務啊?”
“以焦兄的大才,可以施展才華的地方那不比比皆是么,這方面焦兄不用擔心。”徐勛隨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