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縣佐,在下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您一下,還請您能夠據實回答!”剛一回到衙門,唐寧就攔住楊重向他問道。
楊重雖然對此有些詫異,但還是點頭答應道:“唐師爺您請問,楊某一定知無不言。”
“那就好,第一剛才那個房氏女子所說你曾經想向竇娥提親,可有此事?”唐寧豎起一根手指問道。
“確有此事,但當時竇娥的丈夫已經過世,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死于非命,所以我才這么做的。”楊重連忙辯解道。
唐寧擺擺手安撫道:“楊縣佐不用著急,我相信在這件事上你沒有做錯的地方,只是為了確認一下罷了。”
然后豎起第二根手指:“第二個問題就是你跟樊二的私交很好么?”
楊重搖搖頭答道:“我跟他就沒有私交。”
“我猜也是,像他那種粗人怎么可能會成為您楊縣佐的朋友。那我現在問第三個問題,前天晚上也就是樊二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我當然是在房里睡覺了!”楊重不慌不忙的答道。
可唐寧卻是一皺眉:“哦?既然你是在房中睡覺,那為什么我三更天去找你的時候,足足在你門口敲了一刻鐘,你卻一直都沒有開門呢?”
“哦?有這事兒么?可能是因為我當時睡得太死了吧。”楊重依舊鎮定的辯解道。
“哦,這也有可能。”唐寧輕描淡寫的附和了一句,然后又從口袋里拿出一根毛筆遞給楊重問道:“楊縣佐,這根毛筆是你的吧?”
楊重接過來看了一下,然后點點頭答道:“沒錯,這就是我的毛筆,但怎么會在唐師爺您這里呢?”
“其實也沒在我這里,這是我在樊二家里發現的,所以我就很奇怪,既然你與他沒有私交,那為什么這根屬于你的毛筆會出現在他的家里呢?”唐寧追問道。
“這、這絕對是有人在栽贓陷害!”楊重斬釘截鐵的答道。
“哦?為什么你會這么肯定呢?”唐寧一邊問話一邊眼睛急速的眨了幾下,但因為他背對張云和竇天章,所以他們都看不到。
隨后讓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只見楊重神情有些恍惚的答道:“因為我殺完他之后,仔細的清理了好幾遍,確定沒有遺漏任何線索這才離開的。”
但話一出口,他就立即反應了過來,連忙捂住嘴巴,可惜為時已晚,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聽的清清楚楚,張云更是一下子躥到他的身邊,謹防他逃跑和暴起發難。
竇天章更是痛心疾首的搖頭嘆道:“真沒想到,兇手居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