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您到底要說的是什么事兒?”迅哥不耐煩的問道。
見迅哥已經不耐煩了,唐寧連忙答道:“就是您在搬家的時候送給童年好友閏土的那堆草木灰里面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堆碗碟這件事!”
聽到是這件事,迅哥神情一松:“哦,就這件小事兒啊,那也算不上什么奇聞。”
“怎么不算呢?據我了解,閏土并沒有私自偷藏碗碟,而且他也不是那種人,那這些碗碟是誰放進去的呢?”唐寧毫不放松的說道。
而迅哥則一臉不以為然的答道:“這個并不重要吧,反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魯先生您肯定會認為不重要,因為其實這件事就是您做的,對吧?”唐寧索性直接爆出殺手锏。
聽到唐寧這么說,迅哥有些吃驚,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才饒有興致的問道:“為什么唐先生您會認為這件事是我做的呢?”
“因為其他人都沒有做這件事的動機,從閏土來說,如果他想要這些碗碟的話,大可以直接跟您說,雖然這些碗碟的價值要比他拿走的佛像家具要高,但以您與他的關系,如果他開口了,您一定不會拒絕的,所以他必要偷拿。
而揭開這件事的楊二嫂,本身與閏土并沒有仇怨,所以沒必要誣陷他。而且從這件事里她也并沒有得到額外的好處,至于那個狗氣殺,即便沒有這件事,她依舊能夠拿走。
因此在排除掉其他所有人之后,唯一有動機做這件事的就是您了,所以我才來向您求證。”唐寧緩緩的分析道。
“那我做這件事的動機又是什么呢?”迅哥追問道。
“因為您想幫一下自己的童年好友,但又不想傷了他的面子,所以只能暗中幫忙,將這些比較值錢的碗碟偷偷的埋在草木灰里,這樣閏土運灰的時候就可以順便帶回去,我說的對吧?”
迅哥鼓掌道:“沒錯、沒錯,唐先生真是心細如發、料事如神,事情就是您說的這個樣子,只是我沒想到,會被楊二嫂意外識破,險些弄巧成拙。”
“其實也沒什么,我這個人平時就喜歡看一些偵探,所以在遇到類似事情的時候,就愿意去多問幾句、多想一會兒!”唐寧謙虛的答道。
而迅哥則驚訝道:“咦?唐先生所說的偵探莫非是英國的那個什么、什么摩斯來著?”
“您說的是福爾摩斯吧?”唐寧試探的問道。
迅哥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就是福爾摩斯,因為在我國,大家一般看的都是施公案、包公案這樣的公案,像唐先生您這樣看過西方的這個福爾摩斯的可真是少之又少。”
說到這里,迅哥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向唐寧問道:“對了,最近城內倒是發生了一件奇案,不知唐先生可有性質幫助一下警方?”
“哦?不知道是什么奇案啊?”唐寧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