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寧這么一摸,喜兒立刻習慣性的推拒道:“別、別這樣大春哥,讓人看到就麻煩了!”
唐寧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著說道:“你個傻丫頭難道你忘了咱們今天已經拜過天地了,從現在開始做這種事就是光明正大的了,沒準明天你爹和俺娘就得催咱們給他們抱孫子了!”
“大春哥你太壞了,整天就琢磨著這種事!”喜兒嬌羞不已的埋怨道。
“現在就是琢磨這種事兒的時候!”說著,唐寧就迫不及待的將喜兒推倒在炕上,然后壓了上去,其實喜兒也知道從此刻開始自己就不需要再顧忌些什么,所以便不再壓抑自己的快感,肆意的宣泄了出來,聲音響的連隔壁聽墻根的王嬸都不用將耳朵貼在墻上......
接下來的幾天唐寧幾乎完全沉浸于新婚之樂、差點忘記了自己的主線任務。這天中午他正打算再跟喜兒大戰一場的時候,忽然房門響了起來。
唐寧不快的披起衣服打開門一看,頓時有些驚訝,因為雖然門外站著的是小時候的玩伴趙二狗,但這家伙已經好幾年都不見了,有人說他去投奔了游擊隊、也有人說他是被王大刀給弄死了,總之說什么的都有,但現在看起來這家伙似乎混得不錯,起碼身子壯實了不少。
就在唐寧胡思亂想的時候,趙二狗錘了他一下,假做不悅的說道:“怎么著、你小子這剛娶了媳婦就把老兄弟都給忘了?”
被這一錘,唐寧頓時清醒了過來,連忙辯解道:“怎么可能忘呢,二狗子你小子這幾年跑哪去了?連我結婚你都沒過來喝杯喜酒!”
“這不是剛一聽說我就過來給你補喜錢了么!還有啊,以后不許叫我二狗子,我現在有大號了,叫愛國、趙愛國!”趙愛國糾正道。
一聽二狗子改的這個名字,唐寧的心中就有了一份猜測,難不成這家伙真的參加游擊隊了?要不然怎么能取這么一個政治正確的名字......
將趙愛國迎了進來,兩人聊了幾句閑話,唐寧便主動問道:“愛國,你這幾年去哪了?”
沒想到趙愛國卻不答反問道:“大春,我問你,這黃世仁還是那么橫行鄉里、無惡不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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