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遇江皺眉,不得不承認邵安珩這話有那么一點道理。
沈婠走了兩天,自家爺就瘋了兩天,除了集團、靶場,就是訓練室。
好像渾身精力沒地方發泄,比以前在島上接受訓練的時候還勤快。
邵安珩:“他就是精力太充沛沒地方發泄,等沈婠回來就好了。”
一針見血!
“欸,怎么都在這兒干坐著?開會啊?”陸深笑嘻嘻走進來,手上甩著車鑰匙,那副紈绔樣兒十分欠揍。
年前他回京平陸宅,過完除夕,又連著被他爸拘了幾個月,前不久才剛放出來。
結果這丫連夜訂了機票,直奔寧城。
他爸在電話里“小兔崽子”、“不孝孽子”罵了個遍,還是沒能阻擋這位小爺的腳步。
笑話!京平哪有他六哥的地盤兒自在?
想怎么撒野就怎么撒野,反正闖了禍,一切有權捍霆兜著。
“我六哥呢,小江江?”
“在訓練室。”楚遇江頓了頓,表情扭曲一瞬,實在忍無可忍,“還有,我不叫——小、江、江。”
“行嘞,那我進去找他,小江江~”說著,歡天喜地走掉。
楚遇江:“……”mmp!
五分鐘后,陸深蔫巴巴從里面出來,像條被主人遺棄的小狗,可憐兮兮。
“你們誰惹我六哥不高興?”詢問的目光掃視一圈,沒有得到回應。
“怪了……沒人惹他,干嘛火氣這么大?”
邵安珩:“惹他的那個人不在。”
“誰啊?”
“你說呢?”邵安珩給了他一個自行領會的眼神。
“靠!沈婠啊?她可真能!人都不在呢,就把我六哥變成一條滾火龍,開口就噴火。”
陸深摸摸鼻子,想起他剛才進到訓練室,還沒說上兩句話,就吃了一記悶拳。
說來說去,又是因為沈婠?!
他上輩子跟這女人有仇吧?這輩子這么克他?
邵安珩走過去,拍拍他肩膀,語重心長:“小七啊……”
“?”
“狗糧吃著吃著就飽了,同樣的道理,拳頭挨著挨著也就習慣了。”說完,搖搖頭,徑直走開。
陸深:“?!”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引擎聲。
沒過一會兒,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胡志北大步流星進屋,見狀,微微一頓:“都在啊?那正好,海鯊和血獄兩邊都有消息了。老六人呢?”
楚遇江反應過來,神情一肅:“我去叫爺。”
這回,邵安珩沒有再攔他。
海鯊啊,老六心頭的一根刺,不拔不快!
想到這里,邵安珩不由皺眉,垂眸的同時也斂下了其中不合時宜的憂慮……
他沒有忘記自己的立場。
一直都沒有!
至于那個女人……
一意孤行,把他的警告當成耳旁風,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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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來啦!你們要的六爺,你們要的吃醋,給你們都給你們~嘎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