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難怪,流云派的流云符,一般都只派發給大陸上那些大中型家族,像陸府那樣上千人的小家族,根本無緣獲得。
若不是機緣巧合之下,陸天羽遇到了奄奄一息的趙天笑,絕對無此機緣前來流云派。
由此可見,這些前來參加大賽之人,絕大部分都是大陸各大中型家族中的精銳弟子,有著家族內的諸多幫助,他們的實力,豈會太弱
陸天羽的一顆心,頓時變得忐忑起來,在見識了眾多參賽的強者后,信心也有了一些動搖,如今有著這么多人比自己強,自己到底能不能順利成為流云派的內門弟子呢
見陸天羽臉上泛起一陣淡淡的憂色,一旁的司馬業立刻笑著安慰道“陸兄弟,你不必擔心,這次參加大賽的人雖然不少,而且一個個實力不弱,但你也不可妄自菲薄,我相信你,你一定行的。”
“多謝司馬兄的關心,我會努力的。”陸天羽立刻點了點頭,心中的忐忑瞬間消除,他決定此次放手一搏,哪怕最終失敗了,只要自己努力過,也能無愧于心了。
深呼了口氣,帶著平靜的心態,陸天羽和司馬業兩人,隨著人潮,迅速抵達了流云派山腳之下。
山腳位置,不知何時,已經悄然搭建了一塊高臺,全部青石鋪就,離地三米,足以容納上千人。
在高臺的邊緣位置,還站著幾名身穿白袍的流云派弟子,此刻正在檢查著各位參賽者的流云符,沒有流云符者,立刻便會被驅趕。
陸天羽與司馬業取出各自的流云符,交給一名白袍弟子,那弟子向著流云符內輸入一縷戰氣,仔細檢查一番,辨別真偽后,立刻放行,讓陸天羽兩人上了身后高臺。
“你的流云符呢”就在此時,陸天羽聽到身后傳來那名白袍弟子的喝問。
扭頭一望之下,陸天羽頓時發現,一名身穿錦袍的年輕男子,正被擋住了去路。
“我是錢家少爺,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參加弟子選拔呢”那年輕男子態度甚為傲慢,隨手在腰間一拍,取出了一枚代表自己身份的錢家令牌,在那白袍弟子眼前晃了晃。
“我不管你是錢家少爺還是趙家少爺,請出示流云符。”白袍弟子看都未看那面令牌一眼,繼續冷冷道。
“本少的流云符被人搶去了,但我真的是有流云符的,不信,你去問問你師門長輩。”年輕男子立刻大聲嚷嚷起來。
“沒有流云符,便沒資格踏上高臺,你走吧。”白袍弟子聞言,頓時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放我過去,我有流云符,只是被人搶走了啊”那年輕男子目光越過白袍男子,望向他身后高臺,掃過高臺上的眾人,立刻雙目一凝,死死的盯住了司馬業。
“就是他,搶走了我的流云符。”那年輕男子不由抬起手來,指著司馬業發出一聲驚天怒吼。
高臺上的眾人聞言,不由齊齊扭頭望向了司馬業,但司馬業卻像是沒事人一般,臉上兀自帶著一縷深不可測的微笑,靜靜站在那里,對于眾人的注視,視若罔聞。
“錢少爺,請自重,我流云派的規矩想必你也清楚,本派每年一度的弟子選拔大賽,只認信物,不認人,既然你連保護信物的實力都沒有,那還有何資格前來參加弟子選拔呢請快離開,如若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白袍弟子聞言,卻是頭也不回,盯著錢少爺嚴厲的喝斥起來。
“小子,快將我的流云符還給我,如若不然,日后你落到我手里,我定將你碎尸萬段不可”錢少爺聞言,立刻怒視著高臺上的司馬業,瘋狂咆哮起來。
“將他帶走”白袍弟子見狀,臉色頓時陰沉似水,猛然發出一聲大喝。
“唰唰”高臺之后,立刻沖出幾名流云派弟子,將錢少爺迅速制服,帶離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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