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就算教過了”
“這讓人怎么學”
“根本學不會啊”
“”
把嚎叫的孩子們趕去訓練之后,排練房里依然烏泱泱站著一堆人。
其中有摸魚的職員,有老師,更多的是已經出道的藝人。
這些藝人跟之前的練習生們沒有本質上的區別。她們占據了孩子們的位置,嘰嘰喳喳地把韓覺圍起來,要合照,要簽名,要加好友,還想要電話號碼,說剛才的音樂課有些地方不是很懂,希望能課后討論討論。
“我呸”黃海挑著單邊的嘴角,斜著眼目露不屑地看著那堆人,“什么課后討論,都是借口,你們剛從外面進來好嗎。”
黃海剛才也想要韓覺的簽名,但擠不進去,只能在人群外等著。
邊上,吳克黎義憤填膺點著頭,也在冷笑。
“韓老師給你上課的時候,不會也是這樣上的吧”鹿白羊問著一旁拿攝像機拍來拍去的張子商。
“呃差不多就是這樣。”張子商遲疑道。
“”鹿白羊后仰著身子,滿臉他敢這樣教,你也真敢這樣學最后竟然還能給你學到東西到底是你有問題,還是他有問題的表情,十分震驚。
張子商趕忙解釋“只有第一課是這樣上的,后來不是。”
張子商永遠忘不了韓覺給他上第一堂課的時候,被帶著下樓走了一條街,短短一百米,韓覺就有了至少五首歌的靈感,讓張子商險些當街五體投地趴下。
張子商后來琢磨出了第一課的意義,那就是師父希望他在今后的人生中,戒驕戒躁,當感覺自己天下無敵的時候,就回想一遍第一課的內容,而后心生謙卑。
“對了”想著想著,張子商突然想到不久前,這幫家伙一個接一個跑到樓下來,誰也沒叫他。
“你們這些家伙我師父來了竟然不跟我說一聲”張子商說著就要和隊友們扭打在一起。
吳克黎和黃海他們瞬間作鳥獸散,全都跑掉。
張子商舉著攝像機環顧了一圈排練房。
出現在鏡頭里的基本都是男的。
站在對面墻邊上的是向祖和顧凡他們。
顧凡背靠著墻,笑著跟邊上的金璨和林郁哲說著話。
向祖沒有參與,他一邊盯著遠處的韓覺,一邊咬著嘴唇上的死皮,緊皺眉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
顧凡對鏡頭十分敏銳,注意到了張子商,揮手將他招來,疑惑道“你這在拍什么東西個人視頻”
“不是,”張子商說,“在拍綜藝。”
“這個”顧凡驚訝了一下,但他混跡娛樂圈多年,經驗豐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笑著對張子商點了點頭,說“你是想惡作劇吧”
金璨一臉凝重“肯定是。”
林郁哲贊同“演得還挺像。”
自從張子商坑了韓覺而不死,張子商在他們心里的危險級數就跳躍式上升到了前五,怎么小心都不為過。
“不是”張子商踉蹌后退兩步,一陣胸悶,“怎么你們每個人都說這是惡作劇這真不是惡作劇,是綜藝是進哥跟金導的新綜藝真的昨天晚上的時候,進哥打電話給我,你們不信的話,看我通話記錄”
張子商加入極限男人主持團之后,嘴皮子變得利索的很,繪聲繪色幾句話就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進哥就讓我隨便拍,拍多久都隨我高興,然后傳給下一個藝人”
“說得跟真的一樣。”向祖問“節目名字叫什么”
張子商張了張嘴,茫然地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