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萌有點吃驚“處女作要發表嗎處女作為什么讓別人取名字呢”
楊景行說“暫時沒這個打算,名字又不重要。”
陶萌想了一會說“你也該多認識些男生朋友了,女生畢竟,可能對你以后的幫助不大。”
楊景行說“都說是朋友了。”
陶萌說“光女性朋友,不感覺好奇怪嗎”
楊景行說“誰讓我只喜歡女人。”
陶萌沒好氣“這是兩個概念好不好學習上我就不說了,買電腦還要你陪”
“她不懂嘛。”
陶萌說“還是覺得奇怪,容易讓人誤會。”
楊景行嘿嘿“那是。”
陶萌敏感“我們認識多少年了根本不一樣你說名字改成風雨同路好不好”
楊景行說“也好,可是都定下來了,要改的話喻昕婷會難過的。下次讓你取。”
陶萌不高興“我就要取這個”
楊景行說“風雨同路這個動機好,我有靈感了,回去馬上寫一首”
陶萌堅持“我就要取這個”
楊景行賠笑臉“不行。”
陶萌冷著臉,半天不講話。楊景行還一直厚臉皮“生氣了你肯定是裝的,我不上當說話嘛,再不說話我要誤會了哦賠你兩首怎么樣”
陶萌突然問“你是不是覺得在音樂上我和你不會有共同語言了”
楊景行冤枉“那我也不彈給你聽了,取名字很重要么”
陶萌說“對我來說重要我安排了一天的活動,你就這么回報我”
楊景行說“我很開心,可是沒必要讓喻昕婷不開心是不是如果是你”
陶萌大聲“好,就算我的要求過分,可是你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難道我不懂得欣賞我聽不出好壞我雖然沒那么專業,但是鑒賞力肯定不會差”
楊景行說“給我幾分鐘時間,讓我想想一定不能不歡而散。”
陶萌嚴肅“這不是不歡而散,我在給你擺事實講道理。”
楊景行點頭“嗯,講道理。”
陶萌強調“我說過了,就算作品不好,我也理解,音樂創作又不是件簡單的事,可是你起碼要跟我交流對不對你不能說作品寫好了,名字都讓別人取了,然后給我聽一遍就完事了,這還算是朋友嗎就算打電話不方便,我也可以抽時間過來啊就算我不懂,我還可以學啊,難道我比別人笨嗎”
楊景行失落“看來我今天是前功盡棄了。”
陶萌還在講道理“我們說的是這件事,不是今天。”
楊景行說“陶萌,可能我們觀念有點不一樣。就算你完全不懂音樂,你也還是我的朋友,我也不懂國際貿易。喻昕婷,就算她也不懂音樂,我們在另一種情況下認識,可能也會成為朋友。名字沒讓你取,你不高興,這點我理解”
陶萌據理力爭“不是不高興,我是說你不應該這么做。我要是真的不高興,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楊景行妥協“好好,講道理。道理很簡單,我覺得你不應該就因為一個名字的事這么大張旗鼓。”
陶萌叫“我覺得我被忽視了喻昕婷憑什么有你的鑰匙,還用你的樂器。”
楊景行說“我也給你鑰匙,有用嗎我和喻昕婷是朋友,而且在一個學校,一個老師”
“我不聽,我不聽”陶萌捂耳朵,掉了兩滴眼淚。
楊景行被嚇一跳,連忙在路邊找地方停車,怕怕的說“別這樣”
“什么也別說”陶萌還是捂著耳朵叫,然后把臉扭向窗外。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陶萌把手放了下來,還是背對著楊景行翻包包拿紙巾,處理了好一會后轉過身來,眼圈還是有點紅,平靜的說“開車吧。”
楊景行沒有,說“我們應該談一談。”
陶萌搖頭“是我不對。”
楊景行急“我不是這個意思。”
陶萌說“是的,我知道,是我過分。我冷靜了,你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