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儷又說“三零六作為一個自由的學生團體,你對她們有什么評價呢”
楊景行說“她們很優秀。”
趙儷又問“那么你自己,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取得這么多的成就,你認為你靠的是什么有什么經驗和大家分享嗎”
楊景行說“靠的是大家的成就,經驗大家都有。”
趙儷點點頭記錄,柴麗甜和齊清諾看楊景行。
采訪完了后,趙儷東西也不吃就走了。齊清諾問楊景行“你心情是不錯”
楊景行說“看甜甜面子。”
柴麗甜呵呵“我沒面子,不采訪我。下午干什么我和喻昕婷她們去逛街。”
楊景行祝福“多買點好看的衣服。”
齊清諾問“喻昕婷呢”
柴麗甜說“老師嘛,有人請吃飯。”
楊景行先吃完先走,去了四零二,依舊掛上請勿打擾的警告。一直到晚上近七點,喻昕婷和柴麗甜才一起過來,都換了新衣服。
楊景行好好欣賞了一會“好看,像兩姐妹。”
喻昕婷說“安馨那件也好看,看起來好瘦。你吃飯了嗎”
楊景行說“晚上吃。”
柴麗甜說“我下去玩會,邵芳潔她們在。”
喻昕婷看柴麗甜把門關上了,看了看架子鼓不好意思地嘻嘻問楊景行“想不想看我打鼓”
楊景行問“有沒有臺詞”
喻昕婷點點頭“有,但是你別笑我。”
楊景行說“不可能不笑。”
喻昕婷還是勉為其難地上了,明明是搞笑,可她還是挺認真地敲著桶鼓,踩著底鼓,說到“一百遍”的時候還加花。之前肯定練過不少遍了,表演得很不錯。
楊景行一直咧嘴笑,但是看得認真。
表演完后,喻昕婷很不好意思地把兩支鼓槌在面前摩擦“是不是沒昨天好笑”
楊景行嘿嘿“我怕笑太放肆以后沒機會看了。”
喻昕婷說“以前家里準我每個星期看一部電影,無聊的時候我就自己說,也好好笑。”
楊景行笑“肯定比這個更好笑。”
喻昕婷又憶苦思甜“那時候我好想自己悄悄買一臺電視。”
楊景行問“現在呢”
喻昕婷說“現在好好練琴。”
楊景行笑“暴風雨,現在能彈嗎”
喻昕婷點頭,坐去電鋼琴前。楊景行說“就第三樂章。”
貝多芬的鋼琴奏鳴曲中的一首,比較有難度。喻昕婷彈了一遍,可能是最近正在努力練習,表現還真不錯,清晰分明,體現出了鋼琴系應有的水準。可楊景行很不客氣,一連串指出十幾處需要大力改進的地方。
喻昕婷聽得有些委屈了“李教授也這么說。”
楊景行催“還不快去。”
喻昕婷站起來“我走了。”說著還從包包里掏出一個蘋果。
楊景行叮囑“別演戲了。”
喻昕婷嘿嘿笑。
四月了,寒冷早已離去,新的一個星期一直都是陽光和煦春風拂面,校園里已經見不到羽絨服或者大棉襖,女生們的身材又玲瓏起來。楊景行每天都是早早到校,不是在四零二就是在去四零二的路上。
不在四零二,楊景行就是在三零六。星期一下午,三零六練習。星期三晚上,又練習。星期四清明節的上午,楊景行就幫女生們把樂器都搬去了賀綠汀音樂廳。
在這全國出名的聲學結構里,自言自語說句話也會覺得自己的聲音充滿磁性。九點半,舞臺上的樂器和椅子就擺好了,包括少有機會進賀綠汀的電吉他,架子鼓,合成器。
三零六的十一個女生之前只有五個上過這個舞臺,柴麗甜,于菲菲,高翩翩,齊清諾,劉思蔓。現在,她們一個團體等待著,好像有點興奮和緊張,都不敢大聲說話。
近十點,賀宏垂說是不叫老師的,可還是來了十幾號人,跟上次差不多的一些專家教授。副院長,女生們的老師。還有關注楊景行的人,比如李迎珍,張楚佳。,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