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也不奇怪“墮胎是不好。”
齊清諾說“他們宣揚的是無負擔純肉體關系,你覺得呢”
楊景行搖頭“不知道。”
齊清諾側了側身體面對楊景行,突發奇想“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也有孤枕難眠的時候吧”
楊景行點頭“還好。”
齊清諾笑“假如我們有機會來個無負擔關系,你覺得怎么樣”
楊景行搖頭“舍不得,舍不得你。”
齊清諾咯咯咯樂,很是開心,說話都費力了“不得不說這個理由很動聽。”
楊景行說“我實事求是。”
齊清諾笑了好一會后問“那你舍得誰”
楊景行說“換成別人,可能就是舍不得自己了。”
齊清諾哈哈哈,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不過也算明白了“總之就是不行我八婆一回,年晴和她男朋友,他們每次久別重逢,都是帶著吃的進酒店,至少二十四小時才出來,平時就是打電話,你能想象真的,我雖然沒有經驗,不過很了解男生。”
楊景行不辯護“你沒誤解。”
齊清諾問“你呢別誤會,作為朋友,關心你的身心健康。”
楊景行意味深長地看齊清諾,說“你能想象。”
齊清諾驚訝“不會吧”右手握拳前后做動作,并不熟練。
楊景行鄙視“你還成年人呢。”
齊清諾笑“可惜啊,我有時候就覺得自己可惜了。”
楊景行簡直生氣“我不這么覺得你。”
齊清諾又哈哈,點頭“好,我算值了。”
楊景行也奸笑一陣,說“是都該交男朋友,以后選擇機會肯定比在學校多。”
齊清諾說“虧魯林還以為音樂學院多風花雪月,其實最不浪漫的就是這里。”
楊景行說“浪漫多種多樣。”
齊清諾說“你最近是比較浪漫。”
楊景行承認“有點舍不得你們。”
齊清諾埋怨“別像永別一樣,我沒答應。不過,我們不在了,你的旺盛精力準備朝哪里轉移”
楊景行說“公司,工作”
齊清諾放心了“我不吃醋。”
兩人都笑,簡直就像已婚多年的饑渴無聊男女開低級玩笑一樣,不過接下來就打住了,齊清諾也關心一下楊景行公司的事,問得比較仔細,推斷張彥豪肯定是揪住楊景行不放了。
付飛蓉上車后,就工作和低級的話都不說了,齊清諾關心一下付飛蓉的心理狀態,叫她不要有壓力,就她的聲音,配個普通樂隊根本不值一提。
付飛蓉也是做了些工作的,幾個樂隊的簡歷都仔細看過了,還給齊清諾看自己小本子上準備的一些問題,想知道問那些問題合不合適。
齊清諾說挺合適的,并表揚付飛蓉字寫得好看,然后再跟她講一下和樂隊合作要注意的基本問題。幾個人的電聲樂隊,一般來說感覺肯定是要比伴奏帶單薄很多的,而且不好配合,不過對歌手的鍛煉和成長會很有幫助。
齊達維在酒吧附近一家不錯的酒樓請客,不光冉姐,酒吧的侍應和調酒師也都到了。一共十二個人,大家都平起平坐,喝點酒,開開心心。
齊清諾當著父親的面開一個女侍應和楊景行的玩笑,讓別人很不好意思地辯解“帥哥誰不喜歡看你是美女還不是好多人看。”
齊達維興致也不錯,跟幾個雇員喝了酒,不過也強調一下,等有樂隊了,大家要搞好關系,說現在的樂隊生存不易,要互相關照。
面試是下午兩點半開始,酒吧的一群人一點半就趕去,卻發現已經有人等著了。
兩隊人馬,一個成路樂隊,另一個叫滾雷的樂隊。其實這些底層的同行平日相見應該很快打成一片的,不過可能因為今天是競爭關系,兩個隊就在輝煌的外門邊各站一邊,似乎互不搭理。兩個樂隊都帶了主要設備,背著提著放著,挺有排場的。
酒吧緊閉的外門上貼著一張紙四零二工作室樂隊招聘面試地點。這不是楊景行的注意,多半是齊達維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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