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騰地一下臉紅,開始為自己找理由“那只是偶爾,偶爾。行了行了,快走吧”
他被她推到窗邊,目光落在她通紅的臉上,只覺甚是有趣。“好,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手指也要記得包扎一下。”
說完,跳窗離去,幾個騰身的工夫就沒了影子。
白鶴染看著窗外消失的背影,再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指,半晌,關了窗子。
已經有很久沒有這樣子替人解過毒了,前世發誓不再做的事,怎么到了這里就壞了規矩指二連三地為那個人破例,難不成真是垂涎他的美色
男色果然害人。
鬧了這么一出,她也睡不著了。走回屋里,抬頭看看房梁,隨即提了一口內力,整個人騰空而起,身子一翻,兩腿彎曲,利落地倒掛在梁木上。
她自幼習的就是古武,五大古老家族中,唯有醫脈鳳家人入現世最深,有人從商,有人入仕,她最好的朋友鳳羽珩更是進了軍營,做了軍醫。
五個人中,只有鳳羽珩習的是后世硬功夫,其它幾個家族傳人都是習練古武,完好地沿襲著家族傳承。
又想到阿珩白鶴染其實很懊惱,阿珩死于一場軍用直升機的爆炸,她們從不相信那只是一次意外。只可惜,炸毀飛機的真兇還沒查個水落石出,她就死了,如今想想,心中總覺遺憾,總覺對不住阿珩。
只是又有那么一絲僥幸般的希望存在著,既然自己能有這般際遇,那么阿珩會不會也正只身于某個時空,以另外的身份過著不同的生活
白鶴染在房梁上吊了半宿,直到次日清晨,迎春已經端了水推門,她方才從上面下來。
而不紅,氣不喘,隨著血脈跟隨而來改變的體質,讓她做起這些游刃有余。只是這具身體的外在還太過瘦弱,得慢慢調理。
“小姐醒啦。”迎春是老夫人調教出來丫鬟,為人很溫和,經了昨天一系列事件后,如今她對這個二小姐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大廚房那頭派人送了早膳來,奴婢先侍候小姐洗漱,一會兒吃了早飯還要到錦榮院兒去給老夫人問安。”
白鶴染知道,這叫晨昏定省,前世的白家也是來過這一套的。
她由著迎春服侍洗漱,心里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從前的事,就聽迎春突然“呀”了一聲,“小姐這手指是怎么了什么時候受的傷”
她低頭看看,甩甩手說“沒事,路上弄傷的,已經快好了。”
迎春想說幫她包扎一下,可白鶴染卻已經自己拾了布巾擦干臉,坐到桌前等著用早膳。
古人是極重視規矩禮數的,特別是文國公府這種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若有老夫人在,那便是每日晨起都要站到老夫人跟前去問安。若沒有老夫人在,便是由妾室并著子女向大夫人問安。
白鶴染到時,葉氏已經在錦榮院兒的正廳里坐著了。當她看到白鶴染過來,心中情緒很是復雜,但面上還是極力保持著平靜,不失她的雍容華貴。
只是當白鶴染進了屋,落落大方又禮數盡全地給老太太問了安后,偏過頭朝著葉氏說的第一句話,卻是讓葉氏險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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